她表现得太乖顺了,靳寒川心里总归是不安的。
他抬伸手将她捞到腿面上坐着,跟着手捧住她脸颊,急切地吻了上来。
温柔没躲。
任他亲。
她到底不是当年的她了。
知道顺从才能让靳寒川开心,他才会给她自由,她才能重新逃离他身边。
她不可能每次都找许简一帮忙。
当时也是实在走投无路,只想着逃离靳寒川,却忘了对方帮她,有可能会惹怒靳寒川了。
她心里挺愧疚的。
好在靳寒川也没有追究对方的责任。
不过这一次,她得靠自己了。
靳寒川多少能猜到温柔的心思,但他不在意。
他如果真想找她回来,多的是手段。
但他并没有使用那些手段。
只是象征地派人去寻找她下落。
说到底,她之所以能在外头逍遥近三年,也是他的有意放纵。
她当时就像是枯萎的鲜花,他要是不放手,她必定凋谢。
昨天靳寒舟问他对温柔什么感情的时候,靳寒川其实是懂他什么意思的。
他知道,只要他说一句我爱她,靳寒舟就会将温柔的下落告知他。
可他并不想知道。
他怕自己知道了,会去把她抓回来。
他是想着就这样放过她的。
可是她忽然出现,叫他重新自私了起来。
他知道把鲜花摘回家,鲜花会枯萎,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摘。
只因那鲜花的花香,太甜美了,让人尝过一次,便惦念不忘。
温柔的顺从让靳寒川愈发的疯狂,他抬手摁住她的后颈,温湿的舌钻了进去,正要窃取她口中的香蜜时,不想她忽然发出一声干呕。
他蓦地停在了那。
他瞳眸满是复杂晦涩地盯着她。
温柔面色苍白地看着他,并无讥讽的意思,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抱歉,有点恶心,没能控制住。”
靳寒川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手用力地抱紧她,像是在无声地索取安慰。
温柔神色麻木地看向窗外。
心里生起一股悲哀。
她真的不是故意干呕的。
而是他一吻她,她脑海里就会情不自禁地在想,他到底是在吻,还是在通过她的唇,吻他心心念念的人。
敏感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如燎原之火,一点就着。
温柔也不想去想,但脑子总是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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