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守得没有信心了。
“录下来了?”江景程又问。
“咱们的人一直在路边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好像是拉垃圾的,虽然灯光暗,但特别把江唯仁的样子拍下来了。”
“交给警方了?”
“交了。”
江景程刚才下楼的时候,就站在酒柜边倒酒。
现在已经在喝了。
“估计这个年,他是过不了了!”江景程轻啜着红酒,“不过么,冯世纶这么狡猾,这次不一定能扳倒他,没事,慢慢来。死得越慢,死得越惨!”
接着,江景程轻笑一下。
周姿醒了,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江景程坐在楼下,和赵鸿儒在说话,赵鸿儒一副后怕的模样。
周姿特别诧异。
“怎么了?”她问。
“醒了?”江景程说。
“嗯。”周姿说着,就坐在了江景程的身旁。
“没什么,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江景程说着。
不过,终究没有躲开,还是落在了江景程的手里。
江景程得逞地笑了笑,对着赵鸿儒说,“你可以走了。”
赵鸿儒早就觉得不得劲儿,就等这句话呢。
赵鸿儒走了,周姿就自在多了。
江景程想亲周姿,周姿觉得家里人多,挺抵触的。
“你可不是这样。”江景程说。
周姿说,“你整天一副离了女人不能活的样儿,我还有两三天就走了。”
“别提这事儿。”一提起周姿要走,江景程就烦躁。
“你说你整天这样对我,你不在,我天天想你怎么办?”周姿特别疲惫,眼睛都睁不开。
江景程坐在床上,侧歪了一下头,“想我?”
江景程就是让周姿去,他不在身边,她夜不能寐,饱受相思之苦。
真是用心险恶。
江唯仁回了江城以后,害怕,每天缩在被窝里。
心好像有一个巨大的洞,他整日心惊胆战。
他没有亲人,他想起了自己的枕边人——阿离。
他给阿离打电话,说想她了。
阿离正在拍戏。
这是江唯仁第一次说想她。
感觉挺奇怪的。
阿离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
阿离继续拍戏,本来也没那么关注江唯仁。
不过是两个相互取暖的人。
江唯仁很快收到了新的护照、新身份证,还有机票,让他出国的,去哪个国家都行,最好去一些小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