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棵树放倒、平整了杂草,从而弄出这么一块儿空地,准备建造小亭。
到时候,上山的人们可以在此处歇一歇脚。
“徐总管有何贵干?”英俊中年李常乐抱拳。
徐智艺道:“有事相询。”
“说。”
“给你们送消息的人,你们可知是谁?”
“不知!”李常乐淡淡道:“还以为徐总管不关心这个呢。”
“总要问清楚了。”徐智艺笑笑:“他们比起你们更有威胁。”
“确实如此。”李常乐露出笑容:“他们熟知小王爷的行踪,还能预判到小王爷的行踪。”
“你们真不知道?”
“徐总管觉得我们知道?”
“看来确实不知。”徐智艺摇头:“不知他们身份,就敢相信他们的话,难道不怕是陷阱?”
李常乐皱眉不语。
徐智艺笑笑:“是因为有中间人担保,所以才信得过他们的消息吧?”
李常乐仍旧不说话。
另一个中年男子道:“徐总管,我们不会出卖同伴,绝不会说的。”
又一个中年男子哼道:“纵使严刑拷打也没用。”
徐智艺轻笑一声:“你们这是诱使我用刑,放心,不会用刑,不说便算了。”
“不会趁机惩罚我神婴门吧?”
“不会。”徐智艺摇头:“就是过来问问,好奇嘛,也没指望你们真说。”
“如果我们说了,是不是有奖励?”一个中年男子缓缓道。
这惹来了众人瞪视。
那中年男子不看他们,只看徐智艺。
徐智艺颔首:“如果说了,可以减一百分。”
众人脸色微变。
一百分可不少,得他们拼命干上一个月的,这劳役的日子很不好受。
他们是大宗师还好,身体毕竟受过淬炼,那些没到先天的,苦头就大了。
一天下来,个个都累得头晕眼花,精疲力竭。
还有一些体弱的,更受苦。
中年男子看向李常乐他们,摇头道:“已经这样了,说不说有什么关系?”
李常乐忙道:“朱师弟!”
中年男子叹道:“他们只传递消息,却不出头,这是拿我们当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