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康老五,不住的哆嗦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哗啦。
康老拿起那份资料,狠狠砸在了康老二的脑袋上。
康老二身躯剧颤——
“那个李星,活埋。”
康老语气淡淡:“总之,资料上所有该死的人,今晚必须死!天亮之前,送老五和老七去医院。去。”
“是,是。”
专门负责家法(类似于刑堂堂主)的康老二,慌忙答应了声,抓起那份资料爬起来,冲出了客厅。
康老落座。
看着康老五和康老七两个人,狞笑:“还不,快滚?难道等着老子,亲自动手吗?”
连滚带爬——
老五和老七,绝对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客厅。
“哎,都起来吧。”
康老扫视跪在地上的儿孙们,重重叹了口气,疲倦的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后,咱们再仔细协商下,该怎么做才能保住我康家,几代祖宗打下来的江山。”
夜色。
越来越深。
黑压压的苍穹下,再也没有了星星。
却有小雨,淅淅沥沥的洒落。
也难怪那会儿,有轰隆隆的雷声在天边响起,把某个从不对别人老婆有意思的君子,给吓了一跳。
起风了。
随着雨点的越下越大,窗外的芭蕉,被打砸出的啪啦声,在深夜中格外的响亮。
却不刺耳。
陈老的书房内。
陈老的西个儿子,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接电话的陈老。
“嗯,我知道了。”
陈老点头后,放下了话筒,说:“那个人带着萧错,回到了我们无法接近的小院内。我们的人,搞不懂他离开康家时,提着的那个盒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爸,根据咱们现在对崔向东的了解,他不可能收康家的重礼。”
老三陈少河说:“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况且他拥有云湖娇子,无论是钱,还是金银珠宝。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
生性谨慎的陈少川,皱眉说:“但他在明知道,很多人都在密切关注他去康家的时候,偏偏提着个盒子出来。这,可能就是在对外传递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