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赤’诚相待,让彼此之间激荡起暧昧的气息……
蓝泰深深的嗅着他的气息,同時也将自己的呼吸热气喷洒在梁非凡俊逸桀骜的清冽脸庞上。他凝眸注视着他,那眼底是满溢着无尽的温柔之色……
情不自禁的,蓝泰突然倾下脸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缄封住了梁非凡半启着的姓。感薄唇,轻轻地吸。吮着,柔情似水的描着他那优美的唇形曲线,如痴如醉?
感受到梁非凡的奋力挣扎,蓝泰加剧了对他的束缚,让自己跟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尽可能地用自己的身体覆盖着梁非凡赤。裸的全身,不留一点的缝隙……
或许是紧勒的力道,让蓝泰的吻瞬间霸道起来:他像是要把梁非凡的唾液吸干似地纠缠着他,舔遍他的口腔,啃。咬着他躲避的舌……
似乎像两只困兽之吻,蓝泰吻得辛苦,但却享受;梁非凡被吻得抓狂,却又抵抗乏力。这两天来的水土不服,让他老么受罪的了?其实,最受累的还是蓝泰,得像个祖宗一样伺候着他的梁二爷?
蓝泰清楚:再吻下去,会彻彻底底的激怒梁非凡?即便他伤不了他,也会误伤了他自己。所以,蓝泰吻离了他的唇,拉出一线晶亮的口液,暧昧的,亦是禁忌的?
“蓝泰,你。他。妈的再敢像个畜。生一样的乱发。情,老子一定先爆了你?”梁非凡气急败坏的嘶吼道。
舔。舐着唇角的晶亮口液,蓝泰柔情的睨着炸毛如同一只好斗公鸡的梁非凡,悠声道:“爆我??行,那来吧……”言毕,撤去压制在梁非凡身体上的力道,大张着四肢平躺在他的身侧,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犯。贱?”梁非凡粗重着声音咒骂了一句,随后翻身坐起,扫了一眼四平八稳躺在床。上的蓝泰,似乎刚刚被打输了还不服气的梁非凡,猛的一个飞扑,重重的压制在了蓝泰的身上,厉声吼叫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吗??老子弄死你这个男人中的败类?”
双手,死死的卡在了蓝泰的颈脖上,似乎想截止住他的呼吸。然,蓝泰似乎清楚不上路子的梁非凡会耍无赖的偷袭自己,他早在他卡向自己的颈脖時,早就深深的提气并调整好呼吸,为能延缓自己的缺氧。
长达一分多钟的卡掐,似乎火气消耗得差不多時,梁非凡才松开了对蓝泰的钳制;蓝泰迅速的缓上气来,温情的用双手抚上梁非凡挺翘的,带上轻柔的拿捏……
“梁,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你对我没感觉呢??”蓝泰沙哑着声音说道,那眼底的柔情,足以让人沉溺。“要不,我们试试找找感觉吧……我保证:你一定会有感觉的?”
“我呸?你个犯。贱的死变态?早知道你让你小子暴死街头好了,老子脑子进水了才会来帮你?”随着不堪入耳的咒骂声,梁非凡从蓝泰身上翻跃下来,捡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浴巾,将自己的腰际裹得严实,随后才从那堆放冰块的木盆下抽出自己干净的衣物,朝着洗手间走进。
“穿什么穿呢,都快睡觉了……”卧室里,传来蓝泰清悠悠的声音。还能有机会跟他的梁二爷单独相处,蓝泰似乎没想到这种奢望竟然能成为了现实。他内心的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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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衣冠整齐的梁非凡径直朝着房间门边走去,蓝泰从床。上一跃而下,疾步上前抢先一步抵在了门把手上,“梁,你要去哪儿??还真生气了??”
梁非凡抬眸白了蓝泰一眼,戏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子下楼玩女人?”
早在他们入住这仅有的一家旅馆時,当晚便有‘姓’服务者上门来服务。虽说旅馆破败,很不上档次,可却是连接小镇和穆罕德罂粟种植地的唯一一家住处,自然也就价格不菲。换句话说,能住进这里的,都是有钱人?
所以这些妓。女,基本上是当地或者是外镇逃过来的难民。这样的货色,可想而知了?
第一天晚上来敲门的女人,足有四五十岁(其实只有三十多岁,只是当地人看上去见老),而且还黑漆漆的邋遢不堪。她叽里咕噜的一通波斯语,梁非凡愣是没听明白,以为她是服务生,还想跟她询问有没有带空调的房间時……女人竟然脱下了身上套裙不像套裙,围兜不像围兜的衣服,朝梁非凡拥抱过来……
后续的情节可想而知?搞得梁非凡晚上都不敢随便开门?
“玩女人??那些女人都脏成什么样,难道你不清楚??”蓝泰有些急切。他是不会让他的梁二爷被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糟。蹋。
见蓝泰如此的焦急起来,梁非凡却愉快起来,“那些女人怎么了??胸大,大,虽说脏点儿,但还是能解决生。理问题的?比整晚跟你这个有相同构造的大男人睡觉强多了?看着她们恶心,可看着你更让我恶心?”
“我不许你去?”蓝泰的呼吸有些急促,硬生生的憋出这句生冷的话来。
“你凭什么不许??蓝泰,如果你再敢干涉我梁非凡的私生活,我真会杀了你?”梁非凡怒气道。被人威胁了,总是让人不爽的事儿。
蓝泰的唇角抽。动了一些,一个狠气的吞咽,却没有再说出什么狠话来。他从门把手上撤开身体,朝着床下疾步走去,几秒钟后,他从行李箱的暗格中拿出一把精悍的冲锋枪。
“蓝泰,你小子想干什么??”看着蓝泰刚毅俊脸上的那抹嗜血凶残之色,梁非凡眸光一敛,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小子脑子被驴给踢了?
“我去杀光那些女人?”蓝泰恶狠着声调,一副玩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