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儿子的出口成章,一口一个你妈加特殊部位的问候,一口一个我想做你爸爸。
当爹的也不甘落后。
到头来,终究还是何茂才这个当爹的算是吃亏。
如今,银山县政府门口,何茂才、何雨柱爷俩如同武林高手一般比拼内力,何雨柱死死的握住满头是汗的何茂才的薄弱部位;而何茂才呢,则是揪住何雨柱的头发,爷俩躺在地上,一口一个你先放手,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
那精彩程度,就算是后来的武林风、昆仑决,也比不了啊。
“何雨柱,你这个狗东西,反了你了!”何茂才咬牙切齿的骂着。
如果是别人敢这么对他何茂才,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偏偏,这个人是自已的儿子。
虎毒还不食子呢。
虽说对于何雨柱那个气,但是何茂才终究是个当爹,他本有机会把握何雨柱的薄弱部位;但是生怕老何家绝后,何茂才也就犯了妇人之仁。
只不过,这会疼痛遍布全身各处;这让他有些许后悔了。
“我是狗东西,那你是什么?老狗!”何雨柱那张嘴,也不是吃干饭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狗日的还是人嘛。你跟我说,秦淮茹是寡妇,不能进咱们何家门,我要是娶了她,伤风败俗,败坏咱们何家的名声。可是你这个老东西看的是人事,我跟秦淮茹分手,你跟她好上了,你对得起我妈嘛!”
“小兔崽子,你真是反了天了。”
这年头还没有倒反天罡这个词,要不然,何茂才也不会用反了天了来形容何雨柱。
“我是你爹,我做什么事情,啥时候轮得到你教训我来了?你妈走了都好几年了,你就忍心你爹我孤零零的一人。”
“少来了。”何雨柱揭何茂才的老底,“别把自已形容成贞洁烈男,我还不知道你的。咱们银山县有姿色的女同志,哪一个没被你祸害过。”
哎呦呦的叫声响起。
何茂才只是抓了何雨柱的头发,就算再怎么用力,何雨柱摊上最大的事情莫过于秃了一小块;而何茂才则是不同,那地方传来的疼痛,无论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心理上的摧残,试问又哪个男人可以等闲视之。
深吸了一口气,何茂才叫嚷着:“放手!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我放手。早知道你这臭小子胆大包天,敢跟你爹我犯浑,当初,我真恨不得将你甩到南墙上去。”
何雨柱也不惯何茂才,回顶:“你将我甩到北墙上去也没用了。”
绿皮吉普车中。
坐在驾驶位的徐有道开口了:“孙县长,咱们要不要下去劝劝。”
本来,徐有道想说,这丑事发生在县政府大门口,影响终究不好。
可是,没等徐有道将这话说出,孙连成开口说道:“劝啥劝?又不是公事!人家何家自已的家务事,你跟着操哪份闲心。人家县政府这么多人都不劝,你劝?在这里看戏不好嘛。“
孙连成还想看看何茂才会不会像东方不败、左冷禅、岳不群那样,创造出修炼葵花宝典、辟邪剑谱的条件;怎奈,天不遂人愿。
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变故。
有车来了。
那是一辆车牌号为吕d打头,车牌号为xxxxx的桑塔纳。
这年头,桑塔纳绝对是一等一的豪车。
虽然帕萨特名头更响,但是怎奈价格更高,还有那奥迪100,能坐奥迪100的也得是刘金水那个级别的干部。
乘坐桑塔纳,不是大款,那就是非一般干部了。
要知道,连李达康乘坐的专车也只是一辆绿皮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