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呢。
跟孟良臣不是一类人。
就算他那老婆对他再不上心,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男人失踪了,做妻子的再淡定,也不能淡定到当做啥事都没发生吧。
“你说的是他那个姘头李小菊?他俩没扯证,没结婚。”
“啊?”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李小菊不是孟良臣的老婆。那娘们以前是洗脚房的,你想想洗脚房能是啥干净人,也该孟良臣倒霉。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道听途说一点闲言碎语;好像俩人也不知怎么着就认识了,也不能谈认识,那娘们本着吃大户纠缠住了孟良臣。
不管咋说,在政府办公厅工作的孟良臣工作上也算体面。
洗脚房的女人能找到啥样的,故此使劲浑身解数跟个狗皮膏药一半缠着他,说什么,要是孟良臣不跟她好,就告他强j。
反正,这里面乱七八糟的。
也就是孟良臣人老实,被吓住了,换我,我去他妈的,啥货色还敢蹬鼻子上脸,我一脚将她踹南墙上去,然后跟公安局的打声招呼,关她一个年半载,我让她胡咧咧。
李小菊是因为利益强行跟孟良臣绑定在一起的,本身对孟良臣也没啥感情。
孟良臣呢,对她也没啥感情。
听说,那女人就算跟了孟良臣也不检点,在外面挺乱的。
幸好,这女人也不算是孟良臣的老婆,要不然,光白捡的帽子都能压死姓孟的。”
刘新建的话匣子打开了。
“你没事吧!”
注意到身边情绪不对的孙连成,刘新建出于关心,问了这么一句。
嘴上说着没事的孙连成,实际上是心事重重。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雷打真孝子,财发狠心人;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命苦人。
银山县,穷山恶水之地。
乡政府外的小树林都能挖出无名男尸,可想而知,这地方成啥样了。
虽说没来过这里,这一次他孙连成跟着赵立春来这,算是两辈子以来的第一次;但是没来过,不代表没听说过这地方的奇闻轶事。
当初,孟良臣跟自已说下乡镇,要去大泽乡当副乡长的时候,孙连成就为他担着心担着。
当时,出于对孟良臣的人身安全着想,孙连成还给他出了个主意;冒充一下纪委孟副书记的亲戚;所谓假太子那也比真乞丐含金量要高;让下面的人摸不清其来头,就算得罪了他们,一个个至少也有所顾忌。
现在看情况,自已给孟良臣的忠告,孟良臣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转念一想,孙连成就释然了。
如果说孟良臣听劝,那就不是孟良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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