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和邓鸣贺私底下都挺心疼小毛头的: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早早的就尝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十几岁的人却老成得跟几十岁的老人似的,一言一行都自己注意着不要出格,青春不都是飞扬跳脱的么?这孩子的青春去哪儿了?
“当然可以。我答应过你,你只要能够考第一名我就让你回来住,你既然做到了,我肯定不会食言。”邓鸣贺给出了一个肯定答案。
饶是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小毛头还是激动起来:“那我以后是不是也不用再去住校了?”
“那可不是一定的。小学和初中都还好说,毕竟是在村上和镇上,等上了高中,老师就不会允许你这样做,你这个叫另类,你看看李凤不是也住校了一年?所以上了高中以后你就要老老实实地住校,初中的话,只要你的成绩不下降,还是可以这样的。”邓鸣贺正色道。
凡事想要有得到必然要有付出,小毛头努力地付出了汗水,自然而然就能够得到好成绩,也能够得到老师的青眼有加,就算不去上学也可以在家学习。
“我一定会努力的。”小毛头忙保证道。
“那我开学前去学校给你请病假。”邓鸣贺笑着伸手去揉了揉小毛头的头顶,这孩子一年时间个子飞窜,自己从回来到现在也没几个月时间,他又长高了,都快有一米七了!
“嗯,老师还叫我提醒你,别写那种影响以后升学的病,写点能够治好的。”小毛头高兴起来,把老师的说法给解释了一番。
“你放假以前就跟你老师说好了要在家自学不去上课了?”邓鸣贺有些诧异地看着这孩子,放假的时候还没有敲定让他在家自学呢?怎么就连这个都想到了?
小毛头不要意思地挠头道:“你那次去学校看我,你答应我的,我知道你一般情况下不会食言的,只要我能考到全校第一。你就会同意让我在家的,所以我就……嘿嘿嘿……”
“你这小子!”邓鸣贺哭笑不得,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看着小毛头笑。
小毛头心满意足地回屋写作业去了。他知道,自己的学习成绩就是能够帮助自己留在这个家里的硬性指标之一,如果自己做不到,只怕邓鸣贺真的会把自己丢到学校去。
说句心里话,李凤去了北京,李小小心里是轻松了不少的,不是说自己真的不介意。谁摊上这种自家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的事情,都不可能不介意,可那是自己的妹妹,能够不撕破了脸皮,李小小自然不愿意撕破脸皮。
李凤去北京至少能够保证眼下两个人不会有什么暧昧发生,别的女人李小小能够洒脱地说邓鸣贺只要受不了诱惑大可以甩手跟别的女人走,可对上李凤,李小小可不敢这样想:这是自己妹妹。一想到自己男人有一天变成了自己妹夫,怎么想心里都是难受的!
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李小小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安稳觉。
一觉睡到太阳老高。果果小朋友被邓鸣贺抱着哼哼唧唧地爬到小小身上来,揪着小小胸口的衣裳就开始拱,这家伙,虽然已经开始吃辅食,却总忘不了妈妈的乳汁,每天都要来纠缠几回。
小小无奈,睡眼惺忪地命令邓鸣贺拿干净的毛巾过来擦拭胸前,然后才把小家伙抱到胸口来喂他。
孩子吃得欢实,邓鸣贺瞧得也吞咽口水,惹得小小一个白眼瞪过去:“那什么的。要言传身教,别教坏了孩子!瞧你那个色迷迷的模样!”
“我说老婆大人,你不能这样冤枉人哪!他吃着我看着,他躺着我站着,然后你说我色迷迷的?到底是我色迷迷的还是他啊?你瞧瞧他那个高兴劲儿?汗都出来了!我这一边站着干着急,我还色迷迷的!我还特意递毛巾让我老婆擦干净了喂他吃!我自己都还没捞着吃一口呢!”邓鸣贺这贫嘴的功夫越发地见长。劈里啪啦地一顿唠叨。
小小不得不打断他:“你有没有搞错?这是你儿子!你跟他计较这个?”
邓鸣贺这才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不多时果果累得满头大汗,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邓鸣贺瞧着小小把果果放进婴儿床躺好,这才凑过去搂住了小小的腰肢:“亲爱的,我也想吃……”
“你这个……”小小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邓鸣贺这种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