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么?
答案是肯定的,她家世虽比不上沈无墨,但也是帝都的豪门千金,在名媛里也排得上名的,可是沈无墨却把她当成妓女一般羞辱!
恨!
是真的恨!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但明天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一定要逃离这里,好好活着!
……
帝都谁都不知道夏文静失踪了。
认识夏文静的,都以为她出国散心了,毕竟摊上那么一个老公,也是够倒霉的,若换了旁人早就离婚了。
只是夏母和文丽莎有些担心,因为夏文静只打了一通电话报平安,之后就联系不上了。
为此,文丽莎没少在家里嘀咕,还找儿子出主意,想出国看看夏文静。
但陆父病了,需要她亲自照顾着,根本走不开。
陆新竹这才找了顾恒帮忙。
当时顾恒正好在唐宫,初颜听了一嘴,却什么也没说,现在她哪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呢,她连催眠学院的毕业典礼都想推了的。
但这是催眠学院的第一届毕业典礼,当初建立催眠学院,是她一手促成的,虽然君御在其中出了大力气,可她若没有这个想法,催眠学院也建不起来。
第一届毕业典礼对她的意义不一样,加上常立明老师失踪未归,院长怎么也不肯让她缺席,所以她一定要参加。
眼看着快要放寒假了,催眠学院的毕业典礼还未举行,院长及校方一致决定,不等常立明老师回来了,于下周一举行毕业典礼。
距离今天也只剩下两天。
龙烈和常诗茗明天会回来,而她爸爸失踪的事肯定瞒不住。
初颜光是想想,都感觉头要裂开了。
突然,她的太阳穴被两只手指按住轻轻按摩起来。
初颜想扭头,头顶传来君御低沉的嗓音:“别动!我说过,如果你有精力想别的,我们就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他的更有意义的事除了造人就没别的了好吗!
初颜无语凝噎,过了半晌,又忍不住自怨自艾的说道:“可是最近的事真的很多,像是故意被人针对了一样,而且都是跟我有关的人,娜娜家里的事还未解决,常老师也没找到人,诗茗快回来了,还有我哥哥躺在床上每天那么痛苦,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又怎样?这些是你造成的吗?”
君御眉峰蹙起,薄唇勾勒一抹冷然的弧度:“还是说你想自己出事?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初颜听出他生气了,心里一紧,想扭头跟他解释,可是他的手箍着她脑袋不让动。
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担心了……”
君御先是在她头顶敲了个栗子,才缓缓开口:“媳妇儿,你的忧虑和担心对那些事情的发展和推进并没有用。”
初颜咬了咬唇:“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会去想,我担心她们出事是因为我的缘故……我要怎么做呢?”
“该做的你都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