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saraKing,今天的你看起来更酷了,要不要陪我喝一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酒杯凑到恺撒面前,刻意挺了挺她那对呼之欲出的“凶器”,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待价而沽的顶级和牛。
恺撒优雅地弹了弹烟灰,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来了,我的甜心。”与楚子航的冷酷不同,恺撒对每一个试图投怀送抱的女人奉上热情,可这份热情是一种更残酷的疏离。
女人用手指滑过恺撒健硕的腹肌,语气满是撒娇。“BasaraKing,再来一首意大利歌剧嘛!你唱得真好听,简直就像帕瓦罗蒂在世!”
“我亲爱的朱丽叶,您的赞美让我受宠若惊,但我更希望与您探讨一下红酒与雪茄的搭配艺术。”恺撒试图用他那迷人的微笑和渊博的知识转移话题。
“哎呀,聊什么红酒雪茄,多没意思,来,宝贝,我们跳舞!”女人说着,就拉着恺撒往舞池中央走去,饶是身经百战的恺撒也逐渐麻木了,他带着僵硬的笑容被女人拖走。
楚子航安静地坐在一张铺着天鹅绒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加冰威士忌。他演出的橘红狩衣被脱下,单薄的衬衣露中出冷白的皮肤和精致的肌肉。即使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环境中,他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坐姿,如同一位误入盘丝洞的禁欲系神祇。
“哎呦,右京,你这喝闷酒的样子,可不像我们店里的头牌啊。”一个穿着火红和服,浑身珠光宝气的贵妇人娇笑着,用用涂满蔻丹的指甲轻轻挑起楚子航的下巴,“姐姐今天高兴,你陪我喝几杯,价钱随便你开。”
楚子航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脑海中却浮现出路明非坐在网吧里,对着电脑屏幕上最新款的游戏主机流口水的样子。
“姑娘请自重,本公子卖艺不卖身。”楚子航躲开贵妇人的手指,操着笨拙的日语解释道。
“哈哈哈,”贵妇人掩嘴大笑,眼角的鱼尾纹都透着珠光宝气,“也行,姐姐就喜欢你这冷冷冰冰的样子。”
香槟色的灯光在水晶吊灯上折射出迷离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的味道。贵妇人掩着红唇轻笑,身子柔若无骨地向楚子航倾倒,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媚的醉意。
“哎呀,头有点晕呢……”她半阖着眼眸,羽睫轻颤,像一只试图勾起人怜爱的蝴蝶,“右京,可以帮我揉揉吗?”
楚子航面无表情,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位风情万种的贵妇,而是一尊毫无生气的石膏像。他伸手,却不是扶住她,而是拿起桌上的醒酒茶,语气冷淡得如同北极的冰川:“您需要这个。”
贵妇人见状,眼波流转,伸出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袖。她当然清楚高天原的规矩,不会真的试图去推倒眼前的楚子航,但她深谙如何利用自已的魅力,即使是面对这座冰雕,她也自信能撬开一道缝隙。
“右京真是体贴呢,”她轻笑着,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的风情,“不过,看着你,我的酒就已经醒了一半了。”
她纤细的手指抚上楚子航的眉心,想要抚平那里的褶皱:“为什么总是皱着眉头呢?明明是这么年轻英俊的脸庞……”
如果恺撒在场一定会冷笑嘲讽,你难道不知道,狮心会会长楚子航,天生一张面瘫脸吗?
楚子航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触碰,心底默默叹了口气。他宁愿和源稚生再战三百回合,也不愿应付这些醉醺醺的富婆。
好在一位身着黑色制服的服务生适时出现,他微微鞠躬,语气恭敬却又不容置疑:“这位贵宾,右京少爷刚结束演出,请您让他好好休息。”
贵妇人有些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纠缠,毕竟,这里是高天原,有些规矩,即使是她也不能轻易打破。楚子航对她微微颔首,算是谢过她的配合。
楚子航站在高天原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眼底的冰冷渐渐融化,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又是这样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