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北京的冬天寒冷刺骨。在宽敞的四合院院子里,人们齐聚一堂,议论声此起彼伏。何雨柱与唐美琳坐在人群中,低声交谈,而秦淮茹则紧盯着面色红润的唐美琳,手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还差谁呢?”三大爷坐在众人前,面对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情不错地问道。
“就差许大茂了。”三大妈回答。
三大爷转向秦京茹问:“大茂媳妇,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京茹打扮艳丽,得意地道:“我们家大茂的领导说了,他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人群中立刻传来不满的声音:“那怎么行,这么多人,大冷天的,就等他一个人啊。”
有人附和道:“就是啊,就是。”
又有人不满地嘟囔:“大冷天的,大家伙都等他一个人啊。”
秦京茹见状,立刻道:“都别起哄,都别起哄,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们说话了?”
三大爷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行行行,大茂媳妇,少他一个无妨大碍。”
秦京茹觉得丢了面子:“三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家大茂的领导碍着您了吗?”
三大爷安抚道:“好了,组长夫人,算我口误。”
“年前开会,大事开会,这是咱们院里的规矩。但今年情况特殊,大家都忙着革命大批判,所以到现在才开第一个会。现在院里就剩下我三大爷了,有几件事要跟大家说。”
“首先,今年咱们写对联要破四旧,那些‘福如东海’啊、什么钱之类的都是旧思想,都不能用了。咱们要写新的对联,谁能想出新词呢?当然还是我了。我来写,大家准备纸。我们进入新时代了,我也不再收钱了,这次我免费给大家写。”
“好!”众人鼓掌。
刘光天在人群中戏谑道:“三大爷,真不容易啊。”
三大爷继续说道:“不过,写对联也是费脑筋的事。咱们的副食本不是能买花生瓜子了吗?如果大家想表示一下感谢,我也不会反对。”
三大妈笑着打圆场:“这个嘛,大家看着办吧,哈哈哈。”
秦京茹嗤之以鼻:“一派胡言!”
三大爷皱眉质问:“秦京茹,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京茹直视他,重复道:“我说你,一派胡言。”
三大爷不客气地反驳:“你一个乡下来的,装什么有文化?到这院子才几天?连尊重师长都不懂?”
秦京茹气得脸色通红:“你!”
“你,你什么你?到这院子才几天啊?尊重师长,你不知道吗?你不就是轧钢厂革委会专案组组长的老婆吗?在这儿摆什么威风!”三大爷口若悬河,喋喋不休。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说谁呢?”
众人转头,只见许大茂威风凛凛地披着军大衣走了进来,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大茂,你回来啦!”秦京茹喜出望外,迎了上去。
三大爷阴阳怪气:“哟,组长大人来了。”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轻蔑笑道:“组长?告诉你,我刚被任命为轧钢厂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此言一出,院子里一片震惊。众人难以置信,这个一直被他们轻视的许大茂,竟然成了轧钢厂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三大爷脸色难看,秦京茹则欣喜若狂,追问:“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