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将她散落下来的头发放上去,笑着说道:“刚回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看到霍言眼里的红血色,夏思月让他去睡觉。
霍言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先去食堂打早餐,晚点再睡。”
甜甜看到霍言亲了夏思月,她也凑过去:“我也要亲亲。”
霍言笑着在她脸上也亲了一口。
得到亲亲的甜甜笑得比开在山里的野花还鲜艳。
隔壁范嫂子看到霍言提着饭盒去食堂,羡慕死了。
阿月真是好命!
睡懒觉,丈夫也不说她,甚至还帮她打饭。
要是她男人,只怕早造反了。
范嫂子越想越不是滋味。
吃饭的时候。
范嫂子的男人王友凯回来,看到家里没开火,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饭菜呢?你不知道,我要回来吃饭吗?”
范嫂子看到他一进屋就问吃的,气的不行:“一天天的,只知道吃吃吃,吃死你算了!
老娘嫁到你们王家十年了。
这十年来,不是生孩子,就是做家务,从没睡过一次好觉,你有关心过我的身体吗?
有问过我,开不开心吗?”
王友凯被范嫂子怼得哑口无言,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女人不生孩子,那用来干嘛?
还有你说的,我没关心你?这句话也不成立。
钱都在你身上,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从没过问,难道这不是对你好吗?”
范嫂子啊呸一声:“你把钱交给我,也是看在我会持家的份上,我要是大手大脚,你还会把钱交给我吗?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记账。
我一个月花多少钱,还剩多少,你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
王友凯愣住。
他做的那么隐秘,也能被发现。
“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有意思吗?不做饭就算了,我去食堂打。”
王友凯丢下这句话,提着饭盒快步往食堂走去。
只不过,去慢一步,食堂没菜了。
回到家,王友凯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个孩子不在家:“柱子跟铁皮呢?”
范嫂子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在隔壁,人家霍团长对他媳妇可好啦!怕他媳妇累着,只要有时间,就会帮着做家务。
哪像你,一回来跟个老太爷似的,只知道指手画脚。”
王友凯也听战友提过这事,但他不认同:“我的手是用来摸枪打敌人的,做家务太屈才了。”
范嫂子冷嗤一声:“三十岁,才当了个营长,还屈才?人家隔壁的,二十出头是团长,都没说自己屈才,你咋好意思说这种话!”
王友凯看着针锋相对的媳妇,有些头疼:“你要是长成霍团长媳妇那样,我也做家务。”
这话就像踩到地雷似的,范嫂子脸色倏地变了,她怒指着王友凯:“老娘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一朵花。
自打嫁给你后,不是生孩子,就是在流产的路上,我现在才二十九岁,生了两个孩子,流了四个。
身体都流坏了。
我为什么为流产?
你心里没点逼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