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真的很疼啊!
君怀渊吃疼的面部都扭曲了。
松开君怀渊,郁念白后退一步,把手上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包子塞到君怀渊的嘴里。
“好吃吗?”
“……好……吃。”
“那你自己吃完吧。”
“……”
下元节与其他的节日比起来,总是显得冷清许多。
人们大都是在上坟烧香、祭祀先祖。
骤然冷清下来,二人走在略显空寂的街道上,郁念白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多愁善感了,竟凭空的无端生出了一丝落寞。
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
也可能不是莫名其妙。
郁念白状似不经意的开口,“我知道你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这么久以来,我好像还有一件事没有问过你呢。”
“问什么?”君怀渊偏侧过头,他的神情自然,像是郁念白在问什么寻常的小事一般。
“问问你,对郁念欢是什么想法。”郁念白信步走在大街上,她问这话的时候将自己声音里的紧张藏的很好。
虽然在之前,郁念白问过了许多次君怀渊对郁念欢的看法,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他想起来了,他曾经是和郁念欢接触过的——即使那只有短短的半炷香的时间。
郁念欢这个名字没几个人知道,可是若要说起之前让各路英雄闻风丧胆的南疆大魔头,那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
不是没有人比郁念欢的武功高,可是郁念欢像是被那几个老头豢养的出来的猎犬——凶狠且不顾性命。
武功招式狠辣直取人性命。
只要是能伤到对方,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两千,也要让对方先受伤了再说。
和郁念欢交手,不死也得浑身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