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鸯锦马上扑上去拦住暴怒的姜宏达:“爸!你干什么!这是我妈啊!”
“贱人!贱人!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老子现在就杀了你!”姜宏达完全失去理智,大力甩开宋鸯锦,宋鸯锦身体重重撞上柜子,她顾不上疼痛又冲上去抱住他,大声喊:“爸——!”
“滚开!”姜宏达反手也给了她一刀,直接在她的手臂上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鸢也挑眉,宋鸯锦惨叫:“啊!”
宋妙云站不起来,拼命往后爬,脸色苍白:“你、你宏达,你疯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宏达眼睛血红,指着宋鸯锦,又要去指姜宗耀,不过那孩子早在他们起冲突时,鸢也就让安莎带上楼了,他找不到他,只好把宋鸯锦扯过来丢在她身边,狠狠地问:“老子问你!他们都是谁种!”
宋妙云浑身一僵,浑身冷汗都下来了,宋鸯锦听不明白:“爸你说什么啊?”他们当然是他的孩子,不然呢?
姜宏达咄声:“说!”
宋妙云一个字都说出来,脸上都是恐惧,慌乱,想要辩解,然而能让姜宏达这样暴怒的,可见是证据确凿,她该这么辩解?
宋鸯锦终于意识到,一切根源是鸢也那份所谓的礼物,倏地看向她:“姜鸢也,你到底做了什么?!”
鸢也手里端着一杯豆浆——是姜宏达掀桌之前,她顺手拿的,此刻倚在一旁,不疾不徐地点评一句:“嗯,这豆浆不错。”
宋鸯锦声嘶力竭:“姜鸢也!”
“别急啊。”鸢也笑,“带进来。”
保镖将一个男人拎了起来,一起丢在了宋妙云身边,看到他,宋妙云整个人都软倒了。
鸢也噙着笑,对宋鸯锦指着这个男人:“别对着姜宏达一口一个‘爸’了,你喊这个人爸,都比较靠谱呢。”
第一个疯的人是姜宏达,他大叫一声要去砍那个男人,然而被比伯直接撂倒,刀也被踢开了。
“你说什么”宋鸯锦完全傻了,看到地上的几张纸,她爬过去捡起来,两份是dna检查,样本是她和姜宗耀,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和姜宏达没有血缘关系。
她的手抖个不停,最后一份是姜宏达的精-子质量检查,活性低下,属于劣质,很难受孕,换句话说,姜宏达等同没有生育能力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假的!姜鸢也,这是你捏造的!你是来报复我们的!”宋鸯锦尖叫。
鸢也耸肩:“表姐自己就是医生,嫁的人也是医生,不信大可以自己去检查,就知道我是不是捏造。”
她这样自信,这样笃定,已经可以代表她说的都是真的,宋鸯锦手一抖,纸张落地,手臂的伤好像把她全身的血都抽干净一样,她连嘴唇都看不到血色。
鸢也摇了摇头说:“不过表姐你真的应该和云姨好好学学,如果你有云姨一半的本事和魄力,一定比现在混得更加风生水起,毕竟一般人真的想不出来这种招数。”
她迈开步伐,嘴角挂着弧度:“姜宏达的精-子质量差,很难与卵子结合受孕,云姨一早就知道,她既想让自己怀孕,又不想留下蛛丝马迹,竟然到酒吧当小姐,这样一来,既能赚到被嫖的钱,还能趁机怀孕,且不会留下把柄,一举三得,我当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由衷为她鼓掌。”
“只是因为时隔久远,云姨的客人又那么多,我还真的找不到表姐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姜宏达最要命的就是他的自尊心,听了这些话,拼命要从比伯的控制下挣脱,要把宋妙云碎尸万段,可是被比伯一脚踩住后背,连起来都不行,只能无能犬吠:“啊!贱人!贱人!”
宋鸯锦何等骄傲,从小到大处处跟鸢也攀比,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事情:“你撒谎!你骗人!你闭嘴!”
她爬起来要冲向鸢也,好好一张妍丽的脸,这会儿狰狞扭曲,安莎错开一步,直接亮出手-枪对准她,宋鸯锦眼睛瞳孔放大,脚步生生定住。
到现在她才意识到,现在的鸢也,和以前的鸢也,完完全全不一样,完完全全
“唉,云姨下手太利落了,事成之后还把人家小酒吧弄倒闭了。”鸢也不疾不徐走动起来,“云姨,你说你,有这等本事什么金龟婿钓不上来,为什么要吊死在姜宏达这棵树上?难道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