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浑身一僵,心里已掀起惊涛骇浪!小姑娘红唇微撅,琉璃似的双眸灼灼的望着他,嗓音娇软。
别说只是说几句话了,便是要他的命都行。
“嗯。”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带着点喑哑。
宋绵绵顿时松开拽着他的衣袖,将“过河拆桥”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宋绵绵倒不是不能说,但她不想过多掺和谢家的生意,这才让谢渊去提。
总归以后跟她无关。
杨立夏回家呆着这一点让祝玉枝还是比较满意,在她心里,任是别的什么事,都不如孩子来的要紧。
况且谢郢生和杨立夏膝下就一个姑娘。
晚饭时。
谢渊就如宋绵绵所愿,提起了盘铺子的事,他一本正经的看着祝玉枝说:“娘,绵绵想着盘个铺子。”
宋绵绵:???
她差点没一口直接喷出来!
众人的眼神纷纷落在宋绵绵身上,她被嘴里的饭呛到,猛地咳嗽起来,谢渊此刻还贴心的送上热汤。
“慢点,慢点。”
祝玉枝嗔怪道。
好不容易宋绵绵停止了咳嗽,她的小脸咳的通红,眼眸侵染泪水带着潋滟的光。
她想想,现在要怎么开口,她喝了一口热汤压压惊。
杨立夏是最期待的那个,她迫不及待的出声,“绵绵,你真想盘个铺子?”
宋绵绵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是啊。”
“我只是提议,这不是主要还是看娘嘛。”宋绵绵对着祝玉枝扬起一个甜甜的笑。
祝玉枝面露犹豫。
这段时间面摊是挣了不少钱,除开必须给阿渊留着的乡试费用,的确是攒下不少钱。
可在县城盘个铺子钱也不少吧。
杨立夏开心极了,她看向祝玉枝,“娘,我觉得弟妹的提议可以。”
祝玉枝皱眉,“那得不少钱吧?”
“我大略了解了下,租的一进铺子月租五两银子,位置好些的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