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着急:“我听协会的人说,你不接我这个委托了?”
“也不是不接。”
我起身前往卫生间,看了看镜子里自已。
有点黑眼圈,还没睡够。
我若无其事的说:“这几天协会比较忙,我看你那也没什么事,想着先把协会里着急的委托办了。”
“我这也着急啊!小兄弟,我老婆还在医院呢!”
他着急的厉害。
我撇了撇嘴,把手机举高:“什么?信号不好,什么??”
然后,挂断电话。
谁急谁是狗!
让你说瞎话,活该!
洗完了脸,我喊上钟洛风吃饭。
中午就没吃,现在连带着晚上一起吃了吧。
钟洛风问我:“给你打电话了?”
我吃了口虾饺,点点头道:“打了,但是我没接他的话茬,等着吧,他迟早得说真话。”
虾饺真好吃,猪脚也炖的入味。
我又盛上碗饭,伴上猪脚汤,整整吃了两大碗。
最后再喝瓶可乐顺一顺。
等我们吃饱喝足,已经傍晚五点了。
坐上车,我问钟洛风:“去哪?”
“去李国辉的村里,打听打听。”
我们再次回到村口的时候,没有进村,反而在村口下象棋的位置坐了下来。
下象棋的桌子是村大队置办的。
象棋的底部装了滑轮,可以在棋盘上来回滑动,但是却扣不掉棋子。
我往凳子上一坐,对着钟洛风挑挑眉。
“会吗你?来一局?”
钟洛风一脸淡然的坐到我的对面,手指刷刷刷的将棋子各归原位。
“让你一个车,你先来。”
“我用的着你让我?”
我陪着楚江王下象棋多少年了,就连我自已也数不清。
多少年的磨炼,我从菜鸟到老鸟。
楚江王都夸我棋艺进步飞速。
我会怕他一个刚活了二十多年的毛头小子?
钟洛风挑挑眉没说话,扬扬下巴,示意我先走。
我撸起袖子,先走一步卒。
前面很简单,无非就是前卒、跳马。
他步步紧跟,我也只能上车和炮。
我俩走的越来越激烈,虽然一句话都不说,但气氛越来越凝重。
飞象、架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