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雇主,不是你仆人。”
”还好我这个人好说话,换成一般人,早把你踹到月球上数星星去了。”
念叨了一会褚欢叹了口气。
“算了,跟一个酒鬼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去弹琴。”
褚欢看了下沙发上的时铮,脑壳痛,哎!家里虽然有两间卧室,就一套被褥啊!
她这是要牺牲自己了吗?
褚欢自言自语念叨:“一会别怪我色心大发哈,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我可是小仙女。”
不想管又不能不管,生病了还得她侍候
没办法,还得接着把时铮往自己卧室里搬。
双手拖起时铮,倒退着走向卧室。
一会:“哎哎哎!哐当!”
褚欢被撞到了门板上壁咚。
褚欢感觉时铮的手不老实,趁机在她腰上揉了一把。
伸手拧了一下时铮的腰:“喝醉了都没忘骚包。”
一会:“砰”
俩人一起摔到被子上。
褚欢气的嗷嗷叫:“时铮,你压死我了啊。”
靠!
怎么那么沉,像个死猪一样。
使出吃奶的力气,好容易把时铮从身上扒拉下去。
褚欢喘口气爬上床,抱着时铮往上拖叽里咕噜的念叨:“我要不是看在你做饭对我胃口,我才懒得管你,我只喜欢你做的饭,懂不懂啊,别以为我喜欢你。”
时铮任她摆布,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看着闭着眼睛床上的时铮,褚欢伸手对着男人的胸口戳:“我要给你擦身体,别以为我要占你便宜,不怕告诉你,欢姐见过的帅哥,一火车都拉不完。”
褚欢想:拍了那么多戏,加上群演确实得有一火车,也不算夸大其词。
水盆放在一边,褚欢看着时铮,轻咬着红唇,虽然平常满嘴跑火车,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那都是纸上谈兵,现在是要真扒一个男人衣服,还真是大姑娘上轿。
哆嗦着小手,脱掉了男人的上衣,映入眼帘是男人半裸着的身体。
宽肩窄腰,肌肉文理分明,荷尔蒙爆发,褚欢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呼吸不稳。
“我,我可不是趁机欺负你,我是为了给你擦身体,你别多想。”
褚欢给自己洗脑:就当是在解刨尸体。
颤颤巍巍的擦好上身,还有裤子没脱。
褚欢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让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面前,只能看不能吃,她不是柳下欢。
嗷嗷!
褚欢念着清心咒:非礼请视,非礼请视。
她就当给自己谋点福利。
忙完这一切,褚欢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时铮,拿手描绘着男人的轮廓。
五官比例完美,睡着的时候,少了一些凌厉,野性,邪气,安静的像个邻家大男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