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锦倒是无碍,到时招一赘婿就是。
谈允贤从病房中走出,行礼后对着严成锦道:“严大人,清娥夫人刚睡去,今日不便探望。”
如今朝中想要对付他的颇多,不得不加人派守。
严成锦和李东阳相视一眼,似乎洞穿了对方的意图。
李东阳先道:“此事应该由苍劲兄来,但此刻他不在京城,取名一事就由老夫代劳。”
听严成锦的字就知道,此子取名的本事实在一般。
严成锦摇头,从袖口中抽出一张白纸:“下官早已准备好,不劳李大人。”
李东阳一看白纸,下一刻嘴角抽搐起来。
“严方来?”
这名字实在不如何!
太上皇弘治面色微动,严成锦取名的功力与孽子差不多,都是半斤八两。
朱厚照却道:“方,是方法计谋之意,来,有朋自远方来,乃计谋层出不穷之寓意,本宫觉得,此名,一听就是老高兄的儿子。”
这两个家伙果然是惺惺相惜!
李东阳和太上皇弘治恨不得扒开他们的脑袋瞧瞧,里头装的是不是豆腐。
再看女娃娃的名字。
“严千珑。”
李东阳差点一口老血出来,女娃名字当从诗词中挑选二字,严成锦竟取这等无诗意的名字。
张太后见这对娃娃欣喜,看向严成锦道:“清娥未醒,不如就由哀家先抱回宫中照料吧?”
“宫中离药局甚远,不便探病,等二子长大些再入宫不迟。”
张太后和太上皇弘治知道严成锦谨慎,不再多言,吩咐加派护卫,便回了宫中。
严成锦将人接回府邸,由春晓姐妹照看。
夜里,何能回来禀报:“少爷,少夫人害了热病,还未醒过来。”
严成锦心中微动,汪机回乡丁忧倒是麻烦。
“谈大夫开药了吗?”
“开了两副,可少夫人体虚,不见效用,特让我回来禀报少爷。”
李东阳连夜赶到惠民药局,心事重重地站在阁楼外。
难产死去,再常见不过,如今汪机又不在京城,李东阳不禁担忧起来。
却不见严成锦来,看向一旁的何能道:“你家少爷呢?”
“回禀李大人,去派人扒柳树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