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来一场演习?本官要确认,你们有无能力守备此处。”
何能身后带着六个下人,面色不安地站在严成锦身后,还没打过官差呢。
梁次摅生气地道:“你敢看不起我们?”
“上吧,下手狠一些,不要看不起梁千户。”
何能几人乐了,世间还有这样的怪人,七个人冲过去,抬起脚一顿狠踹。
梁次摅抱着脑袋:“你们不讲武德,还没喊开始呢!”
一旁的锦衣卫傻眼了,这群虎狼之徒是家丁?
看到家丁的操作,锦衣卫面色一紧。
夜深了,成贤街,梁府。
梁储从中堂走到正堂,望着府门忧心忡忡:“少爷去哪里当值?”
“回禀老爷,去监视严成锦了。”管家回应。
严成锦是朝中的御史,以谨慎稳重闻名。
梁储一直不喜欢此子,动不动就要废除祖制,与他治国的理论相悖。
端起茶壶,亲自泡了杯雀舌,又等了半个时辰。
梁储才看见,院门外有人抬着一人进来,好奇地走上前去。
那人打得双眼淤青,嘴角流血,鼻子似乎塌陷了,脸如猪头一样肥大。
“这是谁?你们抬到老夫府上干什么!”
“爹……爹,是我……”
梁储面色浑然大变,手足无措:“摅儿!谁……谁打的?”
慌张的转了一圈,掀开衣角,发现手脚淤青。
锦衣卫害怕被责罚,躬身小声:“梁大人,是严府的家丁,他们不讲武德,我等阻止时,已经晚了。”
严成锦,老夫只不过想弹劾你,你就下这么重的手?!
欺善怕恶的狗官,老夫要告你,卸了你的官职。
梁储怒不可遏地吩咐下人:“抬到宫里去!”
梁次摅傻眼了:“爹,不应该先救孩儿吗?”
“死不了,先让陛下看看!”
午门广庭,小太监打着灯笼引路。
李东阳下晚值,思索着明日早朝之事,却看见梁储领着锦衣卫,还抬着一个人。
“梁公深夜要入宫,有急事?”
“告御状,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