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三个藩王,就算是陛下也扛不住。
藩王在封国纵欲无度,身体早已被掏空,与一般的流民无异。
抗生素还未做出来……
冥思苦想一夜,严成锦也没想到好的办法。
清晨,严成锦穿好常服,昨夜下雪了啊。
喝过羊奶枸杞粥,严成锦坐在轿子里,听着探子们禀报。
“从今日起,若藩王身体有不适之处,立即回京禀报本官,不必等翌日卯时。”
暗探们面面相觑,仿佛有话要说。
盯着宁王的暗探,率先道:“宁王夜里就寝时,没穿衣,着凉了。”
整日同床共枕,就算是母猪,也有感情了吧?
严成锦不觉得奇怪,天黑之后的人之常情罢了。
紧接着,盯着兴王的暗探小心翼翼:“兴王七日前沐身,便有伤寒的迹象……”
这么冷的天,还天天沐身,身子有什么不干净的病?
严成锦在考核册上记下,示意继续。
盯梢衡王的暗探道:“衡王前日咳嗽,不过,并无大碍。”
衡王朱祐楎,是成化皇帝的第七子,朱厚照的七叔,亦是个聪明人。
兴许,是在封地时,常常听书,到了良乡后,在良乡壹号茶楼,混了个乙等说书人。
管吃管住,还能睡粉丝。
中规中矩,在名册上,严成锦通常打乙等评定。
毕竟,大明是可以纳妾的,更遑论是亲王。
“下一个。”
盯梢雍王朱祐枟的暗哨,有点不敢看严成锦的眼睛:“严大人,雍王昨夜身子不适,今日未起,究竟是如何,小的也不知道。”
严成锦大骇,忙是从轿子里走出来,接连四个藩王,身怀病疾。
不知是何种流感?
雍王朱祐杬在封国极度纵欲,色令智昏,体质比朝生夕死的蜉蝣还差。
虽然年纪轻轻,但还有五年,他就要挂了。
“传本官命令,召十位藩王入京,年间大计结束。”严成锦担忧他提前挂了。
“可是严大人,陛下口谕,要盯梢到明年开春,您……小的不敢违抗圣旨呀。”
几个暗探连忙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