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锦板着脸道:“上善若水,上恶亦若水,水可不好治,你此行需小心些,别被人推到水里。”
兴王想换藩国,谢丕前去治水,就坏了他的好事。
举荐别人去治水,多半会被淹死。
考虑到谢丕是谢迁的儿子,且,治水需用理科所学的知识,他才引荐。
其他人去了,也治不好。
不知,看在兴王看在谢迁的面子上,敢不敢推谢丕下河。
王守仁觉得有道理,暗暗将严成锦的话记下来。
谢丕觉得严成锦话里有话,没继续问,道:“大人,王兄,与家父道别后,学生就离京了。”
骑上枣红色的大马,在谢迁的目光下,缓缓离开了京城。
…………
大清早,天朗气清。
院子里,严成锦穿着锁子甲,与何能对战击剑,噗噗的声音传来。
是剑打在牛皮甲胄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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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何能的剑精准刺在严成锦的胸口,“少爷,小的刺中了,有多少赏银?”
严成锦训斥道:“刺如此大力,伤了本少爷的内脏,严家就断后了,来人,快叫大夫…”
何能脸上的喜色散去,差点没哭出来,“少爷,小的再也不敢了!”
严成锦正板着脸:“家规加上一条,日后击剑,只许刺本少爷后背。”
后背有肌肉覆盖,穿着锁子甲,也不会太疼。
不一会儿,何能就请来了京城最有名望的郎中。
汪机跟着寿王妃去了封国,严成锦只能将就一下,除去外衣。
那老郎中没好气道:“没病!你这不是消遣老夫吗!”
严府地处偏僻,在京城不算大户人家。
且老郎中不知严成锦是官,说话便没了分寸。
严成锦道:“大夫仔细瞧瞧,本少爷觉得严重,莫要落下病根。”
老郎中不乐意地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领了半两银子,走了。
严成锦问:“招式有进步,是跟谁学的?”
何能道:“是一个落魄的书生,给几钱银子,教了小的三招。”
“起来,教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