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轩!”
“爻咒在哪里?”
对方明显是恍惚了一下子,警惕的看着王悍。
目光一转看向了旁边的聂临渊,还有重新坐在旁边缝合伤口的徐撼庭,瞬间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悍刚才吸纳对方邪气的时候,明显能够感受到对方体内有其他人注入的邪气,也正是那些邪气影响着眼前的这个任鹤轩。
许清君轻轻咳嗽了一声。
聂临渊拍了拍王悍肩膀,“王悍,把人交给下面的人让去审问,你刚回来,咱们先吃饭。”
王悍站了起来,毕竟是在聂临渊的家里,要是再逼问下去,弄一地血可就不好了。
冲着聂临渊和许清君歉意欠了欠身,聂临渊叫人来把任鹤轩带了出去。
饭菜端上桌,吃饭的时候,王悍半开玩笑道,“聂老,咱军部是不是还藏着高手?”
聂临渊给果果和牧谣盛了汤,“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了?”
王悍看了一眼吃饭的徐撼庭,徐撼庭抬起头,气呼呼道,“你小子言外之意是说我菜是吧?”
“我可没说!”
聂临渊吃了口菜,似笑非笑道,“真想知道?”
“想。”
“等你想要接我班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王悍咂吧了一下嘴巴,“我这人自由自在惯了,您把我拴这儿我真待不住。”
许清君给王悍夹了菜,“吃饭的时候不聊这些。”
聂临渊笑了笑,“吃饭!”
饭后。
聂临渊拍了拍王悍肩膀。
“出去走走,我有话要对你说。”
。。。。
“哎呀我操了个屁的!这特么都夺久了?我裤衩子都里外里换着穿了十二次,屁股蛋子都露出来了,咋还没找到?”
东北佬往地上啐了一口沾着沙子的唾沫,脸上全是灰尘,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只能看到两只眼珠子转动着。
在他的肩膀上站着丐佬,丐佬的肩膀上站着刀佬,刀佬的肩膀上站着帝佬。
几个人组成了一个人形瞭望台。
丐佬笑道,“徐老板,你先不要着急嘛,老骚包办事求的就是一个稳,而且你跟着我们,还能少交公粮,子孙仓都能有余粮。”
东北佬骂骂咧咧道,“你可闭嘴吧你个老叫花子,脚他妈臭的要死,像他妈坏了的老酸菜在化粪池里泡了半个月被牛吃了又拉出来一样,谁他妈要有恋足癖,闻一口你的脚能根治。”
丐佬神色羞赧,皮鞋前面张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红袜子破了个洞,脚趾头随着说话蜷缩了一下,“徐老板你形容的我都害羞了。”
东北佬一阵干哕,眼泪花儿都被呛出来了,“滚几把蛋!老骚包!你个老瘪犊子看着了没有?一个破船找他妈夺久了都?”
帝佬看了一眼手中的罗盘,又拿着望远镜看着一个方向。
望远镜之中。
视线尽头。
一艘古老大船在沙海之中缓缓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