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在她身边停下,此時,从车上下来几个手里拿着棍棒,头上戴着头罩的人,抡起棍棒就朝她的身上砸去。
“啊——救命——救命?”,夏静初发出惨叫声,双手本能地抱头,蹲下~身子,蜷缩着——
这時,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警笛声,那几名男人连忙跳上车,白色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夏静初伤势不严重,被警察带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去警局录了口供后,就回去崔雅兰的住处了。当警察问她怀疑凶手是谁時,她并未说出是肖颖——
“静初姐?这也太欺负人了?你是律师啊?你可以去告她的啊?”,崔雅兰端着中药走过来,递给夏静初,对她气愤地说道。
“告她?我没有证据?雅兰,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尤其是凌北寒——”,夏静初喝下苦涩的中药,对崔雅兰说道,双眸里盛满了哀求?
这样的夏静初令崔雅兰更加心疼,“静初姐?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啊??你一个人这么苦??你为什么这么善良啊??”,崔雅兰听夏静初说过以前的事情,此刻,激动地说道。
“还好,这肿~瘤是良姓的,要是恶姓的,你就等于被他们害死了啊??”,崔雅兰又打抱不平的愤愤的说道。
“雅兰,别说了——我的命吧——我真想它是恶姓的……我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能怀~孕……和他在一起,又怎样?”,夏静初痛苦地说道,不断地,绝望地摇头。
“静初姐?不要啊?现代医术这么发达?一定会治好你的?”,崔雅兰一脸焦急地安抚着夏静初。
“雅兰,谢谢你。听天由命吧……我去刷牙……”,夏静初说完,已拿着毛巾睡衣去了水池边。
崔雅兰叹息地看了眼夏静初蹒跚的背影,她的腿上,身上都有伤,走起路来,那样痛苦——
看着手里的手机,崔雅兰紧紧地握了握,而后,悄声地走出车库。
“如果这个电话还打不通,就不要告诉凌大哥了……”,小区角落里,崔雅兰刚刚给凌北寒打了个电话,在通话中,这个時候,她看着手机屏幕,决定五分钟后再打一遍。
在心里,她小声地对着话筒嘀咕道。
“老公……你什么時候回来啊?”,郁子悦躺在床~上,嘴角扬着甜蜜的笑,跟凌北寒煲着电话粥。这是她每天最最幸福的時刻。
“天气暖和了,训练强度也加强了,最近都挺忙的,但凡有時间,我抽空会回去的?”,凌北寒在电话里对她说道,心里有着小小的愧疚,也带着浓浓的思念。
“哦……”,声音里带着小小的失落,“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着自己了,抽空回来再去医院检查检查腿……这是医生吩咐的。”,郁子悦在电话里不舍地叮嘱道。
“知道了,你工作時也给我小心加小心?不要采访去采访危险的事情?”,凌北寒在电话里叮嘱道。
“在我们记者心里,不应该将采访分成危险不危险,而是具不具有采访价值?”,郁子悦反驳道。
“郁子悦?你要是敢不听话,信不信我让你做不成记者??”,凌北寒霸道地说道。
“喂?这是我的自由?臭当兵的?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啦,我会小心的?你要相信你老婆,为了你,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郁子悦对着话筒,又是气恼,又是感怀地吼道。
凌北寒因为她这样的话,心里舒服了不少,同時也是心疼的。
“我信你。睡吧——天气虽然暖和了,也不要臭美少穿衣服?”,他不忘叮嘱了一句。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操心?”,郁子悦甜蜜地说道,有他的关心,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两人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电话才挂断,又一个电话打进来,凌北寒子在看到崔雅兰的来电時,蹙眉,立即坐起了身,清了清喉咙才接起电话。
“喂——是凌大哥吗??”,电话接通,崔雅兰很激动,竟十分紧张起来——
“雅兰,是我?”,凌北寒听着崔雅兰略显焦急的声音,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连忙回答。
“凌大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崔雅兰焦急着,慌乱着说道。
“雅兰妹妹,有什么事情,不要着急,慢慢说。”,凌北寒蹙着眉,耐心地安抚道。
“是,是静初姐,她今晚,今晚被人打了,她前几天被人赶出住处了——”,崔雅兰就近地说道,不一会儿,心里涌起一股气愤,那股紧张消退了不少。
“雅兰,这事情,跟我没关系吧?”,凌北寒开口,反问道。
“当然有关系?是你~妈妈叫人打她的?”,崔雅兰开口,又大声说道,她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车库里,站在门空的夏静初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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