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之纤长的睫毛微垂,在昏暗温暖的灯光下,洒下一片错落阴影,有些绮丽。
他声音低沉,“遥遥,我没喝多少。”
他真的没喝多少,晚上演这一出,只为了赌温遥会不会来。
浓郁酒味是撒了不少在地毯和身上,空瓶则是将酒换了酒瓶。
温遥睁大眼睛,手指向桌上的空瓶,“这还不多吗?”
“天啊,这瓶是从拍卖会上拿回的吧,我记得它80多万,嘶,还有这瓶……”
“你这一会儿喝了几百万的酒!”
温遥看向傅瑾之,“你不是说这些酒要细品吗?一次性喝这么多跟喝X锅头有什么区别。”
温遥真心实意地心疼,“瑾之,你糊涂啊!”
想要装脆弱可怜的傅瑾之:“……”
温遥上前,坐到傅瑾之身边,将他手上的酒杯拿下,握住他的手:
“你有什么烦恼可以讲给我听啊。”
千万别拿这些名酒撒气了,这跟烧钱没有区别,没有!
傅瑾之耳尖泛红,不好意思地偏过头,他好像又搞砸了。
温遥晃晃他的手,“嗯?爱卿为何一言不发?”
傅瑾之唇瓣微动:“我想求婚。”
温遥微怔,随后把他头转向自己,“那就求啊,还怕我会不答应吗?”
她主动吻向傅瑾之,忽然僵了一下。
傅瑾之没有察觉,他按住温遥的长发,加深了亲吻。
一吻完毕,傅瑾之牵着温遥的手走到衣帽间,房间里摆着一条粉色长裙。
腰间立体薄纱似花瓣又似展翅的蝴蝶,丝滑裙身上遍布珍珠与钻石,华丽又极具设计感。
温遥惊艳,“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样的重工礼裙,短时间根本不可能完成。
傅瑾之轻笑:“在你帮赵光求婚之前。”
“去吧,遥遥,试穿一下。”将温遥推到礼裙前,傅瑾之去到另一边的试衣间。
虽然求婚错漏百出,但形象一定要是完美的。
傅瑾之一身古典礼服,双排雕花银扣熠熠生辉,胸前的鸢尾花胸针上有颗粉钻,隐隐与温遥的长裙相衬。
他等待良久,温遥仍未出来,傅瑾之心下担忧,推门而入。
温遥坐在椅子上出神,身上的长裙穿了一半,因为实在拉不上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