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现在的自己比三年前更痛苦。
陆应淮像失去力气一般,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把他抬到浴室,冲干净”。孟婧恬对着旁边的林向安说。
接着又向身旁的judy说,“把这里打算干净,我不想闻到一丝烟味。”
陆应淮好像没了知觉一般,任由着林向安冲洗着自己。
“陆总”,看着这样的陆应淮,林向安也是不忍心。
毕竟合作这么多年,不止是上下级的关系,更像是兄弟。
陆应淮被冲洗干净后,又被抬到了客厅。
刚刚那股子乌烟瘴气的感觉已经消散,全部被掩盖了下来。
陆应淮仍然失神的坐着,好像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应淮,你再这样,信不信妈妈把童氏搞垮,让那个童意可更恨你一点。”孟婧恬在陆应淮的耳边意味深长的说着,她说话向来能抓住别人的痛处。
听了这话,陆应淮的大脑好像才开始反应过来。
转过头来,无神的双眼盯着孟婧恬。
孟婧恬看着他终于有了反应,继续在他旁边阴沉着脸说着,“你要是再不振作起来,别怪妈妈无情,我捏死童氏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接着她又想到一个拿捏陆应淮的点,继续补充道,“还有那个童意可,她把你害成这样,妈妈是不会放过她的,你觉得她有你的庇护,我就动不了她吗?”
陆应淮盯着自己的母亲,眸子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孟婧恬虽然强势,但看着也心疼,伸手擦了一下他的眼泪,也觉得自己鼻子有点酸。
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她有点后悔将童意可弄走了,不过现在一切都不能挽回了。m。
知道陆应淮已经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她起身想走,瞟见门口站着的林向安,将他拉了出去。
陆安然急忙想跟过去,知道她要对林向安说什么,然而孟婧恬示意保镖将她拦下。
陆安然一直在远处看着,过了好久,她终于带着保镖走了。
林向安怔怔的站在那边,陆安然得了自由,就赶紧冲过去抱住林向安。
她什么也不想问,怕他嘴里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
……
“可可,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啊?”两个月过去了,童意可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沈以诚才敢小心翼翼地询问。
童意可朝他笑了笑,“还没想好呢。”
此时,他们远在意大利。
那日,一个神秘的女人,大半夜给沈以诚打电话,说童意可在关山公园,让他赶紧去接。
沈以诚当时也是半信半疑,不过害怕这是真的,还是开车去看了看。
等到了之后,就看见童意可独自一人蜷缩在公园的长椅上。
他慢慢走过去,童意可见着鞋子缓缓抬头,眼中的惊喜慢慢变得黯淡,然后又将头低了下去。
“可可,你怎么了?”沈以诚有点心疼。
童意可却不答,就这样安静的蜷缩着自己。
沈以诚蹲下身摇了摇她,童意可又像是有反应一样,抱着他一阵痛哭,说想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沈以诚看着她这样,隐忍着低声询问,“他对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