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豆浆,“这事吧,还真不好解释。”
“不好解释?你什么意思?谁跟你谈恋爱?怎么不好解释?你去找他们一个个说去啊!”万蓉蓉说。
“怎么说?我说你们看到的不是真的,是我们在演戏?”我说。
“什么演戏?你就说你为了保护我,让我坐在你身上,给我当肉垫子用的。”万蓉蓉说。
“我要是这么说,别人还以为我爱上你了呢!”我说。
“爱上我的人多了,怎么了,你还不乐意?”万蓉蓉说。
“不是不乐意,我还没爱上你啊!没爱上你,怎么能说我爱上你了呢?”我说。
“你就当爱上我不就行了,反正我是被动的,被迫的,冯起承,你必须给他们解释,还我一个清白。”万蓉蓉说。
“我可没功夫解释,要去你自己去。”我说。
“你别喝我的豆浆。”万蓉蓉说。
“不喝就不喝。”我把碗推倒一边去。
“你都喝完了?”万蓉蓉说。
“那我就赔你一碗。”我说。
“不行,我就要刚才那一碗。”万蓉蓉说。
“你们两个是怎么了?哎,蓉蓉,你为什么坐在冯起承的身上?”景岩说。
“是他让我坐的。”万蓉蓉说。
“我让你坐,你就坐啊?是你自己主动爬到我身上来的。”我说。
“冯起承,你真无耻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万蓉蓉瞪着眼睛。
“哎,你们俩是怎么了,好的时候跟情侣似的,不好的时候跟仇人似的。”景岩说。
“万蓉蓉,你先冷静一下,这事我看先不用急着解释。”我说。
“不行,你必须的解释,要不然去登报声明也行。”万蓉蓉说。
“啊?在报纸上打广告?怎么打?冯起承,男,不到30,万蓉蓉,女,二十有余,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冯先生和万小姐突然在电梯里紧紧搂抱在一起,此举纯属巧合,纯属意外,冯先生和万小姐根本就是素不相识,水火不相容的,你说读者看了,会不会觉得这是一对神经病?”我说。
万蓉蓉呵呵笑了。
“我看你们俩,郎才女貌也是挺合适的,不如就将错就错,先谈个恋爱吧!”景岩说。
“我和他谈恋爱?绝对不可能。”万蓉蓉说。
“是不可能,我们上辈子就有仇。”我说。
“呵呵,你们两个真搞笑。”景岩说。
我手机响了,是陈小莉打来的。
“你说话?”
“起承,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陈小莉说。
“你快说,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