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十瓶?你这么能喝?”我问。
“可能是遗传吧,我父亲就能喝酒,你去市局打听打听,问问我酒量怎么样?来,喝吧。”陈小莉说。
“那就算了。”我说。
“不行,你不是说机会来了吗?今天你要是不把这十瓶酒喝了,老娘就把你铐在阳台上,让你站一夜。”陈小莉说。
“十瓶酒下去,我就晕死过去了。”我说。
“你不是说把我灌醉吗?来啊!”
“求你了,我的姑奶奶,我扇自己嘴巴行不行?”我说。
“起承,做人低调点,别整天觉得自己挺牛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陈小莉说。
“我记住了,山外有人。”我说。
“你整天不务正业,这样不行,这么多的钱,你得做点公益事业。”陈小莉说。
“我也想啊,做公益事业,捐款什么的,比如希望小学,如果我捐钱,那钱都让贪官给贪去一大半。”我说。
“你自己就不能去当地亲自建小学?”
“这倒是可以,你帮我联系吧。”我说。
“你打算捐多少?”陈小莉问。
“5万怎么样?”
“5万?你打算只盖个学校围墙?”陈小莉说。
“那就15万,我最多出15万。”我说。
“你真抠门啊,你有这么多钱,才捐这么一点,不行,80万。”陈小莉说。
“你抢钱啊?80万,不就是买点砖头水泥,就这么值钱?”我说。
“要不,等你打赌输了,把那宝马车给我,我就把车卖了盖学校。”陈小莉说。
“问题是我输不了啊?”我说。
“你还真以为你能赢?”陈小莉说。
“差,差不多吧。”我说。
“你打算怎么把杜诗云弄上床?”
“说真的,还真有点麻烦,不那么好下手。”我说。
“冯起承,你要是没有钱,我看你就是一普通人,娶个像样点的媳妇都费劲。”陈小莉说。
“你太小看我了吧。”我说。
“那你可要抓紧了。”
“是要抓紧,小莉姐,你说这社会是不是有点疯了,什么都是钱啊钱,女人都是为了钱吗?你觉得这个杜诗云也是为了钱吗?”
“我倒没觉得她完全是为了钱,那个公务员也没什么钱吧,她需要一种安全感,像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即使你有钱,她也不一定会跟你。”陈小莉说。
“怎么能给她一种安全感呢?”我问。
“你问我干啥,你自己去想?估计你是没戏了,认输吧,把车给我,我帮你去盖学校,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善事。”陈小莉说。
“要不我去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弄个公务员去干干?”我说。
“你是神仙?说当公务员就当公务员?不过,也有可能,除非你爹是省长,哎,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能拿钱去买公务员。”陈小莉说。
“要是别人愿意给我出钱呢?这可不犯规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