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了?”我问。
突然手机那边没有了声音。
我拨回电话,发觉周小娜的手机关机了。
我把手机给了石涛。
“怎么了?”
“她关机了。”我说。
回到了家。
“海霞啊,这房子真不错,好大啊。”秦姨说。
“妈,你快来坐沙发。”海霞说。
丫丫跑过去,爬上了沙发。
“这孩子怎么不拖鞋就上沙发呢?”秦姨说。
“这电视好大呀!怎么开的?”毕叔说。
“爸,我来开。”海霞说。
“起承,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呀!”秦姨拍着沙发。
“妈,我给你削个苹果吃。”海霞说。
“先给起承吃,他辛苦了,来,我来削苹果。”秦姨说。
“真不错啊,我和你妈要是能住上这样房子,还想啥呢?”毕叔说。
“起承,让我爸妈搬来吧,这样好照顾丫丫,你不反对吧。”海霞说。
“不反对,想搬明天搬来都行。”我说。
“起承啊,给你苹果。”秦姨说。
“我不吃,给丫丫吃吧。”我说。
“你先吃,拿着吧。”毕叔说。
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这苹果挺酸的。”
“是吗?看上去红彤彤的还不错,要酸你就别吃了。”海霞说。
“还行,虽然酸了点,但还能受的了。”我说。
“起承,听说你在监狱吃了不少的苦,身体还行吗?”秦姨问。
“还行,脖子有点疼,好像昨天睡觉落枕了,监狱里的枕头没有外面的好,不适应。”我说。
“来,起承,我帮你按摩一下。”秦姨说。
“不,不用了,我自己揉一下就可以了。”我说。
“起承,让我妈帮你按吧,我爸经常落枕,我妈一按就好。”海霞说。
“不用了,我明天去拔一下罐就好了。”我说。
“没用的,坐过来,妈给你按。”秦姨说。
“过去啊,起承,还愣着干什么,我妈按摩可是专业的。”海霞说。
我坐了过去。
秦姨坐在我后面,双手掐了一下我的脖子,然后大拇指朝上推去。
我叫了一声。
“疼是吗?”秦姨说。
我点了点头。
“疼就对了,这就是病根,你忍忍,我再给你推几下你就舒服了。”秦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