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承,你去干什么?”石涛说。
“看样子他伤得不轻。”我说。
“放心,死不了的。”石涛说。
“走吧,去看看,他毕竟是丫丫的小舅子。”我说。
“你吧,就是太善良了。”石涛说。
“钱带了没有?”我问。
“我说吧,你就是心太软,钱带了。”石涛说。
到了医院。
石涛把密码箱放在了椅子上,“你这小舅子也是的,人家找毛四要钱,他掺和什么?毛四没事,他却被人打了。”
“他就是逞能。”海霞说。
海霞母亲匆匆跑过来。
“海霞,不好了,你爸犯病了。”秦姨抱着丫丫跑过来。
“我爸怎么了?”海霞问。
“你爸在门口看到毕爽打成这样子,心脏病犯了,被送去抢救了,这可怎么办?”秦姨说。
“妈,没事的,你放心。”海霞说。
“医院让我缴两万块钱押金,我去哪弄这么多钱啊?”秦姨说。
“妈,别急。”海霞抱着丫丫说。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他们两个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秦姨说。
“这钱我来拿吧。”我说。
“起承,你有钱吗?”海霞问。
我把密码箱打开,一捆捆崭新的钞票泛着幽蓝的光泽。
“你随便拿吧。”我说。
“这都是你的钱?”海霞惊讶的问。
“是的,都是我的钱。”我说。
“这么多钱啊,妈,你看看,起承有这么多钱啊!”海霞兴奋地说。
“你哪来这么多钱?”秦姨问。
“我以前没失去记忆的时候,自己存的。”我说。
“是吗?这就说你失去记忆后,把这些钱给忘了?起承,我,我,我真没想到啊,你还存了这么多钱,那,那租房子,买家电都是你的钱吗?”海霞问。
“是的,没错,都是冯起承的钱。”石涛说。
“妈,你刚才说要缴多少押金的?”海霞问。
“两万。”秦姨说。
“那,那,妈,我点一下给你,”海霞拿起一沓钱,手哆嗦着。
秦姨拿了钱后去缴费了。
海霞把密码箱的拉链拉上,然后抱着密码箱看着我,她嘴角泛着微笑。
“哎!还是有钱好。”石涛说。
“起承,你怎么存了这么多钱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海霞说。
“现在说也不晚。”石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