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祸害,姐,我爸被车撞也和他有关。”毕爽说。
“这也能怪他?”海霞说。
“怪你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你从哪找了这么一个人,还失忆了,脑子还不好?你爸能不愁这事吗?这走路上还想着你的事,不留神被车撞了,当初,我让你分手,你就是不听。”秦姨说。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知道杨上迁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孩子不能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海霞说。
“以后你吃苦受罪还在后面呢!哎!你这死丫头啊,挑来捡去的就给我找这样的女婿,真让我寒心啊!我养你这二十多年容易吗?我是一点福都享不了了。”秦姨说。
“我给你说姐,我看他那眼神就和正常人不一样,他那眼神发飘,像鬼一样的,他是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毕爽说。
“你再瞎说,我撕烂你的嘴,你见过鬼?妈,你们不去医院了?晚上谁在那守夜啊?”海霞说。
“还有谁?你二姨和你二姨夫在,我和毕爽这就去。”秦姨说。
“赶紧走吧,我好烦,吃饭也没胃口。”海霞说。
“哎!算了,爽爽啊,你以后别说你姐了,她现在怀孕,不能生气。”秦姨说。
“最好以后别让我看到这个姓杨的。”毕爽说。
“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就搬出去住。”海霞说。
“现在不讨论这个,爽爽,我们赶紧去医院吧。”秦姨说。
秦姨和毕爽走了。
海霞把卧室的门打开。
“吃饭了没有?”海霞问。
“吃,吃过了。”我说。
“别让我再为你操心了好不好,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当爸爸了。”海霞说。
“不知道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我说。
“我感觉是儿子,这小家伙好动,还用脚踢我呢!”海霞说。
“让我摸一下。”我说。
海霞掀开衣服,我伸手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然后把耳朵放在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