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进垃圾桶里吧。”白洁依旧是冷冷的声调。
“那好吧!”我看了一眼路边的垃圾桶。
“咔嚓!”她关了对讲机。
这个叫白洁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呢?是高是矮?是胖是丑?是性感迷人还是一个满脸祛斑的丑女人?石涛居然说,说话声音好听的女人,一般都不怎么漂亮,他还举了播音员的例子,多数的女播音员都长得很一般。
我骑车返回小豆芽公司。
我翻了翻那些大大小小的邮包,没有发现那束玫瑰花,是谁拿走了吗?我一个一个人问,大家都摇着头。
天天给白洁送玫瑰花的是一个叫沈德明的人,难道沈德明今天忘了给白洁送花?这个沈德明是不是放弃了?他死心了?
“杨上迁!你没事吧?”毛四拍了一下我的胳膊。
“今天沈德明没有给白洁送玫瑰花?”我说。
“是吗?或许是忘了吧。”毛四说。
“怎么能忘了呢,他每天都送的。”我说。
“杨上迁,我感觉货单上这个叫沈德明的人,有可能是个女人。”毛四说。
“女人?不可能吧,女人给女人送花?同性恋?”我说。
“什么都有可能,这个世界乱的跟面条一样。”毛四说。
“面条也不乱啊,你这什么比喻?”
“你一点都不动脑子,面条你抽出来,然后朝地上一撒,你说不乱吗?”毛四翻了一下眼珠子。
“那你刚才应该这样比喻,这个世界乱的像抽出的面条,朝地上一撒那么乱的面条。”我说。
毛四又翻了一下眼珠子。
“杨上迁!杨上迁!”海霞在门口喊我。
“你怎么来了?”我问。
“路过!来看看你。”海霞走了进来。
“是不是想杨上迁了?”毛四问。
“想了又怎么样?关你毛事?”海霞冲毛四瞪着眼。
“你什么态度啊!我就问一句,你激动成这样?”毛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