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两杯没事的。”毛四说。
“那我就喝两杯。”我看了一眼毕海霞。
“喝吧!你要是精神失常了,我就嫁给你。”毕海霞笑着说。
“我呸!呸!”毛四说。
“你脑子有病?”毕海霞说。
我喝了一杯,感觉酒很香,有点女人身上的那种香水的味道。
“再干一杯!”毛四给我把酒满上。
我一仰脖把酒送你喉咙里。
“杨上迁,看来很能喝酒,我是说你没有失忆的时候,肯定能喝酒。”毕海霞说。
“再来一杯,看你这么喝我也高兴。”毛四又给我斟满了一杯。
我正要拿起喝,不料有人从后面拽了一下我的胳膊,酒撒了我一身。
我回头看是石涛。
“哎!怎么给你说的,不让你喝酒,你怎么非要喝呢?”石涛一脸的不悦。
“涛哥,没事的,他就喝了两杯。”毕海霞说。
石涛用手指蘸了蘸酒,然后拿到鼻子上闻了一闻。
“怎么样?涛子,这酒很醇香是吧!”毛四说。
“毛四,你给我倒一杯。”石涛说。
“好哩!”毛四斟满了一杯。
石涛拿起酒杯,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他喝了一小口在舌尖上含了一会,接着吐了出来。
“怎么了?不好喝吗?”毛四问。
石涛拿起酒杯朝身后泼去,“假酒!”
“假酒?不会吧?”毛四说。
“绝对的假酒!没错,我父亲有个酒窖,我从小就熟悉这茅台的味道,你这酒百分百之一千是假的,工业酒精兑的,喝多了,会头疼的,喝这玩意,就等于喝慢性毒药。”石涛说。
“我这会有点头疼了,”毕海霞说,“毛四,我呸!你都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啊?这不是要人命吗?”
“麻痹的,我现在明白这小子是怎么发达的,原来他是靠卖假酒发的。”毛四说。
“毛四,我给你说今天这饭你请了。”毕海霞说。
“我请就我请吧,多大的事!”毛四耷拉着脑袋说咕嘟着,“赶明我也卖假酒去!”
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一个七八十层高的写字楼。上了电梯后,石涛把头上的帽子朝下面压了压,我也把帽沿拉低,遮住了眼睛。
出了电梯,石涛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
“上迁,你知道你来干什么的吧?来催眠的,你要配合医生,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总之听她的指令,要全身心的去配合,明白了吗?”石涛说。
“我听明白了,一切都听她指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