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那么快,明天也干不完。”毛四说。
“你干活这么慢?”毕海霞说。
“你还说我,你把我的得力干将拐走了,现在就我一人干活,你爸腰不好,你妈头疼,对了,说说杨上迁吧,去医院看得怎么样?”毛四说。
“别提了,什么也没看,花了一千多块钱。”毕海霞说。
“这么坑人啊?”毛四说。
“也不是,医生还是很负责的。”石涛说。
“医生怎么说的?他这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毛四说。
“不知道,也可能一觉醒来就好了,也可能几年,十几年,一辈子就这样了。”石涛说。
“医生说了杨上迁不能受刺激,毛四!以后你可不能欺负他啊。”毕海霞说。
“我怎么会欺负他呢?”毛四说。
“我给你说认真的,如果他再受不良刺激,有可能会成精神病,会变成疯子的。”毕海霞说。
“是吗?有这么严重?人那么容易疯吗?”毛四说。
“相当严重,医生还说,一男一女在一起亲热,如果动作激烈了,都可能失去记忆。”毕海霞说。
“我的妈呀?有这事?那么一男和一男在一起亲热,动作剧烈了,还不成精神病了?”毛四说。
“你不信问问石涛,医生亲口说的,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毕海霞说。
“行,我明白了,为防止成为精神病,我以后就打一辈子光棍了。”毛四说。
“那是最好了,省得你祸害人家女孩,对了,刷墙这活,杨上迁他干不了。”毕海霞说。
“什么情况?”毛四问。
“医生说他不能过于劳累,下午你自己刷吧。”毕海霞说。
“刷墙有什么劳累的,放心,不会累着他的,我让他躺在地上举着杆子刷墙。”毛四说。
“躺在地上怎么好刷墙?”毕海霞说。
“能,我上午就这么刷的,我绑了一个长棍子。”毛四说。
“你真是懒到家了,我爸我妈没说什么吗?”毕海霞说。
“我把屋门给反锁了。”毛四说。
“吃饭吧,别光聊了,杨上迁!吃完饭后,半个小时后吃药,晚上也要吃,别忘了!”石涛说。
“好的,我记住了。”我说。
下午刷完墙,我就去了花满楼。
我并没有看到桑子,打他的电话他关机了。这小子怎么了?
走廊里依旧有浓浓淡淡的桂花的香味,我漫不经心的走着,走到走廊尽头,我看了看那扇存放消防器材的小屋,心想,为什么里面要有个通道呢?是为了消防逃生用的?还是躲避公安局的搜查呢?我推开门,探进头去,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突然有人在背后猛得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我回头一看是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