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抢舞伴!”罗拉拉说。
春芳姐一把拽住黄文斌。罗拉拉和雪儿搂在一起,就剩下我和徐何蕊,还有崔子模。
“起承,你先上吧。”领导优先。崔子模无奈地说。
徐何蕊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这个节目,”我说。
“挺好的,过来吧。”徐何蕊说。
我飘过去,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但还是谨慎地和她保持着距离。她身上有一股异香,直接抵达到灵魂深处。
“你们怎么不贴呢?”春芳姐冲我说。
“不了,不太好意思。”我说。
“起承,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黄文斌说。
舞曲终了,我放开了徐何蕊。
pary结束后,我送徐何蕊回家。
“起承,你们这可真热闹。”徐何蕊说。
“是啊,他们人都挺好,还都是我的员工。”我说。
“看来你这个老板不错。”徐何蕊说。
“他们生活的不容易,我就是想想帮帮他们,我打算每个周末搞一个聚会,让大家放松一下,下次你再来吧。”我说。
“好啊!”徐何蕊点了点头。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徐老师,你是单身吧?”
“暂时还单身着。”徐何蕊说。
“暂时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觉得我很快就遇到我的另一半了。”徐何蕊说。
“那我祝愿你早日遇到你的另一半。”我说。
“谢谢!”徐何蕊说。
我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业务没什么进展,上个月只接了两个小单,赚了2000块钱。令我心烦的还不是这个,昨天周小娜给我发了个短信:我们还是分手吧!
从昨天到现在我给周小娜打了十几个电话,她就是不接电话。最让我琢磨不透的是徐何蕊,她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不如今天晚上约她吃饭,索性直接对她表白算了。
我掏出雪茄,点上,吐了一口。
罗拉拉敲门进来,她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抽了口雪茄,“说话!”
罗拉拉咬了呀嘴唇,说,“这个月都快半个月了,还没什么业务。”
“不急。”我说。
“起承,你别硬撑着了,不如早点散伙吧!”罗拉拉说。
“散伙?什么意思啊?这不是干得挺好吗?”我说。
“唉!你算了没有,这公司开支,员工工资每个月就要一万多,这还没算你的工资,房租一个月,加上物业管理费,水电费要三万多,还有我们住的房租,加上员工的伙食费,每个月也有一万多吧,这样下去,你这20万很快就花完了。”罗拉拉说。
“做生意不能急,哪有一开公司就赚钱的?再坚持几个月看看。”我说。
“坚持几个月?你这一个月就要开支5万多了,还有你之前买的吉普将近一万吧,还有这办公桌子和电脑加起来有两万吧?”罗拉拉说。
“这不用你操心,上个月不是有赚钱吗?”我说。
“我的天哪,2000块钱,还不够你周末加餐的,起承,现在经济很不景气,做广告这行,一是需要关系,二是需要人才,现在我们都缺,如果找人才的花,更要花钱。”罗拉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