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她来了。”我说。
“那你赶紧喝汤吧。”宛茹说。
我端起碗,看着那颜色,感觉胃有点不舒服,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喝了两口。
“起承,你们怎么点了这个汤啊。”莹莹问。
“我喜欢喝,真得好喝啊!”我一边喝一边说。
“不会吧,这汤是世界上最难喝的了。”莹莹说。
“我喜欢啊,以后要结婚了,我要让你天天给我做这汤喝。”我说。
我说完,宛茹瞪了我一眼。
“啊?这汤真得好喝吗?”莹莹问。
“好喝,不信你喝两口。”我说。
“是啊,莹莹你尝一尝吧。”宛茹说。
莹莹看了看汤,然后慢慢端起来,一只手捏着鼻子,喝了一小口。
“怎么样?好喝吗?”我问。
“起承,没有啥味道?”莹莹摇着头。
“你捏着鼻子当然没有味道了。”宛茹说。
“妈,你怎么不喝?”莹莹问。
“我看这颜色,觉得有点恶心。”宛茹说。
“起承啊,你一人点了四碗?”莹莹说。
“是啊,好喝啊,就多喝几碗。”我说。
“那我再喝两口看看。”莹莹说。
“喝一大口才有滋味。”宛茹说。
莹莹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喝完她砸了砸嘴。
“怎么样?”我问。
“有点酸酸的,我再喝两口。”莹莹说着又喝了两口。
“不好喝吧?”我问。
莹莹吐了一口气,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端起碗一口气全喝完了。
“莹莹,你不是最不喜欢喝这汤吗?”宛茹吃惊地问。
“是啊,我真不喜欢喝,不过,起承说了,结婚以后,他要天天喝这罗宋汤,我就,我就只能让自己喜欢这汤了。”莹莹说。
“哎!可怜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委屈自己呢?”宛茹说。
“妈,这汤也不是太难喝,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莹莹说。
“是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说。
“起承,后面两句怎么说的?”宛茹问。
“自由随它去,爱情不可抛。”我说。
“你改词了,是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宛茹说。
“是啊,但在我这里就是爱情不可抛,自由就随它去了,爱去哪去哪。”我说。
“好啊!”莹莹鼓着掌,说,“起承,我要把你说的这两句话印在我的体恤衫上。”
饭吃的差不多了。宛茹叫来了服务员买单。
我摸了一下衣服口袋,然后惊呼,“我忘带钱包了!”
“起承,你请我们吃饭怎么能忘带钱包呢?”宛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