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虽然没有正式到来,但是随着天气回暖,已经有了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征兆了。
杨杨的伤彻底好了,我的意思是包括情伤。
她又谈了一个新男朋友,这个男朋友憨憨的,倒是感觉比那个草包前任要靠谱许多。
就连程文欣都有了新桃花。
她人美心善,嘴又甜,人也很有趣,追求她的男生多到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虽然我们现在相处的时间一半一半,但是她还是喜欢搂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没有因为薄从怀的存在,而与我生疏一分。
一个周末,我照例窝在被子里不愿起床。
薄从怀对我是千依百顺。
除了有早八的早上会像个老管家一样,准时叫我起床,当然大部分是用亲醒的方式。
其他时间,他都依着我赖床,甚至偶尔还会陪着我赖床。
突然遥遥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里离周围最近的人家也要五百多米,我就算听力再好,也不可能这么清晰如在耳侧吧?
不是盼寻院外,那就是盼寻院内,听这个音色,应该是个女孩子。
盼寻院中的女孩子,除了我就是虞晚。
虞晚出事了?!
我立马一掀被子,裹上大衣,火急火燎地冲出门去。
站在后院正中,只见西侧客房处蓝光白光交替闪现,只是上升冲击到透明的结界层又被反弹打回,如同烟花绽放一般。
和我一样听到响声出来的,是站在房屋门口的陈最。
他面无表情地仰面朝天,微微眯眼,打量了半天,他表情不善,“打起来了?”
转头又看向我,“薄从怀呢?”
我心急如焚,刚想回答,余光橙红色的光一闪而过,耳边只听“叽叽”两声。
从我的房间正门极速冲出一只体型只有巴掌大小的鸟。
“小云?”
盼寻院中唯一一个能和鸟类挂钩的,就只有周舒之送我的玫瑰鹦鹉小云了。
但是,早上看它还是一颗安安静静的蛋啊,什么时候破壳而出的?
就算破了壳,它又是什么时候学会飞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