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晋的头牌,如果借助这样的场合,必然会建立不少人脉。
有些东西,别人可以给你,但是有些东西,一定要自己主动去争取。
但我也不傻,我是头牌,出现在那样的场合自然是代表夜总会了。
梅姨想要靠我招揽客人过来,这一招,还真是隐蔽。
人呵!明明是为了自己,但却习惯性的打着别人的由头。
我懂了她的心意,也知道其中的利弊,但是我没有办法拒绝。
我在心底思忖了一番,这么做对于我而言,也并无坏处。
“莲花,你觉得怎样?”
梅姨又问了一句。
我便笑了,依旧是挽住梅姨的胳膊,“梅姨,我当然听您的。我就知道,您什么事情都是为了我着想。”
分明是被利用,只是,我没有戳穿。
在这样的地方,能被利用,说明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见我答应了,梅姨仿佛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几天啊,你上班的时间随意,晚上没什么事儿就提前回家,要是不愿意回去呢,就在梅姨这里休息。”
她说完,起身掏出一串钥匙递给我,“诺,这是我房间的钥匙。我可只给了你,以后累了,就来这里歇歇。梅姨是拿你当自己人。”
她的语气还是那般的亲昵,我原本是想要拒绝那把钥匙的,可是后来,我没有拒绝。我伸手接了过来,“那莲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梅姨笑的很开心。
就如他梅姨所说,因为曲家和赫家的丧事,夜总会异常的冷情,所有的菇凉们都聚集在休息室里打盹儿。
大户人家的丧事与一般人家不同,绝非是三五两天就完事儿了。
梅姨心里着急,每个月的业绩表贴在那里,她要是完不成,谢德权那里是不好交差的。
我待到后半夜的时候就有些困了,于是起身便往外走,也没有人阻拦我,不过临走的时候我跟梅姨说了声,“梅姨,我先走了,明天曲家和赫家那边,我都去走走。”
我话音落下,梅姨脸上堆满了笑。
她那双眼睛熬的通红,一直都是靠吸烟支撑着自己,我说走,梅姨起身,热情的将我一直送到了门口。
“莲花啊,你还年轻,要好好的经营自己。梅姨可不希望有朝一日你跟她们一样,女人的命啊,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可要好好的把握。”
临走的时候,她又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了这番话。
我点了点头,脸上堆满了笑容,我说,“梅姨,我都记住了,您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