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才有鬼!鸢也又开始新一轮反抗,意料之中地被压制住,一番较量她已经精疲力竭,好像是觉得没意思,渐渐放弃抵抗,屈服了一样任由他为所欲为。
尉迟察觉出她的乖顺,控制她的力道也稍微减轻,温存地吻过她的眉眼。
就是这时候,鸢也突然一下用力,猛地把他推开!
什么放弃抵抗已经屈服,分明是她迷惑他的招数!
她捡起地上的裙子转身就跑,还没跑出假山,男人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沉声说:“就这样跑出去,找死吗?”
鸢也反身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特别用力,位置不偏不倚就是她当初亲吻过的地方,皮下的脉络跳动着,那一年的香水味好像也延续到了现在。
尉迟眉头只是皱一下,没有甩开她,任由她咬,虎牙刺着皮肤,虽然不至于流血,但也很疼。
他温温地看着她,顺着她的头发,再沿着她的背脊骨一颗颗数落下来,像是安抚她的情绪。
“鸢也。”
鸢也松开牙齿,看着他腕上深深的牙印,呼吸急促,是累的,是恼的,不可否认也有被他撩起的。
这一咬多少发泄出了她一些火气,心想他现在要是道歉,她可以原谅他的放肆。
听到他喊她的名字,她抬起眼睛。
“今晚我一定要你。”
后花园光源暗淡,照不见他眼底的情绪,唯独声音咄定!
……
鸢也终于被逼急了。
不是道歉,而是非要,就要,一定要!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双手被抓住了动不了,双腿便疯狂地乱踢乱蹬,腰也扭动着想从他的桎梏里逃走。
她骂道:“尉迟!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尉——!”
话语戛然而止,是他以吻封缄。
最直接的让人闭嘴的方式,她的话全都化作呜咽。
他凶极了,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端的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架势。她该知道的,他一旦用强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正月里天气寒冷,假山隧道里更加阴凉,她手臂上汗毛竖起,像砂纸一样粗糙,她艰难地开口出声:“尉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