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身上的睡衣丢在了地毯上,至于乔予…她身上最后一件也早就丢在了厨房地上。
床上沉沉浮浮。
薄寒时戴着铂金男戒的那只手紧搂着那雪白纤薄的背脊,起初还是隐忍怜惜的,甚至是压抑的…可渐渐地,乔予紧皱的眉心缓缓舒展,掐在他肩上的手指也逐渐松了力。
她似乎能适应了。
接下来,一场尽欢在黑夜中,永无止境。
凌晨一点的时候,乔予试图结束,呼吸不稳的提醒他:“白天还要参加校庆,你别太过。”
她听到他轻笑一声:“校庆有什么意思?”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想去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
校庆,无非就是母校请一群“精英人士”,捐捐款,捧捧场。
而去参加的人呢,也无非是抱着两种心态:一种是去彰显自己现在成功人士的身份,另一种是去校友会上看看能不能结交到对自己事业生意上有用的人。
纯去看乐子的人并不多,大多带着目的性。
薄寒时哪种也不是,他对这种活动兴致缺缺。
尤其软香在怀,他更是没什么心思去参加校庆。
乔予微愣:“你不去?可我答应了和初初去。”
薄寒时压着她的背脊,往前,温柔和怜惜在这一刻几乎被粉碎,“你去,我就去。”
乔予脚背绷紧,快要虚脱。
……
翌日,日上三竿。
一缕冬日里的清冷暖光照在大床上。
乔予在昏睡中,感觉脸上痒痒的,她本以为是薄寒时,伸手去推开时,摸到的触感是毛茸茸的。
睁开眼,土豆就爬到床上,大胆的舔她脸。
乔予“咦”了一声,把土豆推回去。
土豆黏人的不行,似乎特别喜欢乔予,不给亲脸,它就去蹭乔予光裸的手臂。
乔予躺在那儿,脑袋放空了会儿。
想撑着手臂坐起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散架一样酸疼。
她忍住想骂的冲动……薄寒时不做人的时候,是真的半点不做人。
她伸手抓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十一点了。
好在校庆是下午两点才正式开始。
乔予也不着急,抱着土豆手指无意识的顺了会儿猫毛。
薄寒时推门进来时,就看见土豆“贪婪”的盯着乔予,甚至想舔舔乔予脖子,他大步过去,直接把这家伙扔下去了。
土豆缩在角落,一脸无辜:“喵~”
乔予不明所以,“干嘛对土豆那么凶?你看你给它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