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越冷了脸:“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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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邵寒越眼中,傅今栩就是一个莫名其妙讨得他妈喜欢的人。他妈没收他所有的卡并把唯一的零花钱放在傅今栩那时他觉得很诡异,但他妈一副很关爱他很操心他的模样他又不想打破,他就想看看他妈这“慈母”行为能坚持多久。
而傅今栩这个人,偶尔气人得厉害,但大部分时间他都觉得她很怂,完全就是个软柿子。
所以他看到被她伤了的人时会意外,看到黑漆漆的厕所时也会觉得这群人真他妈过火。
“把门打开。”邵寒越语气极差。
带路的阿玲急急上前,可不知道是门太难开还是她太怕,开了半天也没把门打开。
“你们这群女的也太贼了吧,这连盏灯都没有?你们把我们干妹妹吓哭了怎么办。”励阳荣也不爽了,“我说,能不能快点。”
“我,我打不开。”
邵寒越等不耐烦了,上前几步拍了门,跟里头的人说道:“让开一点,我踹门了。”
门内一点声音都没有。
邵寒越回头:“你耍我?”
阿玲忙摇头:“没,没有!这厕所门是坏的,她肯定出不来!”
“那怎么没声音。”
“啊……我,我不知道啊。”
励阳荣和季元洲面面相觑:“管他呢,寒越,弄进去弄进去。”
邵寒越沉默半响,退后两步,一脚踹了上去。
门还挺牢,后来又踹了两三下才彻底崩盘,木门因着那力道撞上墙壁时发出一声巨响。但邵寒越一点停顿也没有,抬脚就走了进去。
这厕所基本是没人用的,很小,里面只有两个位,可此刻这个小空间却是空荡荡的,边上打开的窗户有夜风吹来,呼呼声响,诡异到恐怖。
“卧槽,拍鬼片啊,老子有点怕。”励阳荣挽住了季元洲的手臂。
季元洲:“所以人呢?”
阿玲也傻了,人明明就是给她们弄进来,怎么可能不见了?!
“她,她跳下去了?”
季元洲:“想什么?这是六楼,脑子有壳才会跳。”
阿玲:“那人怎么会凭空消失,难道——”
励阳荣炸毛:“操!别说!别他妈给我讲鬼故事!”
邵寒越没理会后面人的熙熙囔囔,他往前走了几步,到了窗户边上。
窗户框外还有约莫二十厘米的台子,这个台子一直延伸到左边的天台。
邵寒越探头往天台那边看了眼,如果,人站在这台子上往天台走的话……
嗤,他在想什么呢?
邵寒越敛眸,挥开了脑子里莫名出现的想法。
在六层高的地方沿着二十厘米的台子走六七米的距离?
杂技吗?还是不要命的神经病?
“寒越,我看栩栩是早出去了吧?”季元洲道。
邵寒越嗯了声,刚想收回视线,突然——
“邵寒越?”
浅淡的一声,从天台那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