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济医院病房内。
顾副院长为一个伤者缝合好最后一道伤口,摘下口罩喘了口粗气。
莫上高问:“这个人还有救吗?”
顾副院长回头望了一眼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那个人。
“尽管这个人你们送来得及时,但弹片伤及了大动脉,流了太多的血,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自已的造化了!“
莫上高用枪一顶顾副院长的脑门,瞪着眼睛说:“如果这个人醒不过来,那么你们也可以陪他去了!”
“还有啊!今天医院所有上班的人都不能擅自离开,懂吗?”
“是是是!”
顾副院长唯唯诺诺地退到墙角,与身边的几个医生还有护士相互望了一眼,就不再作声。
莫上高挥挥手,留下来一个护士,其余的都各自先回了自已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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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吧,即使去不了六国饭店,信处长也不会饿着我们。”季重光抽掉一只鸡腿,塞进嘴里。
丁浅度笑着对信成河点点头,才坐了下来,似乎是在道歉,不好意思的表情,好像鸡腿不是季重光吃的,而是他丁浅度。
信成河招呼着让丁浅度也坐下,信成道把众人面前的杯子也一一倒满酒。
“不合适吧?信处长,今天晚上就不喝了!”丁浅度说。
“哎,我说丁处长,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这酒,可是黎主任拿过来的,噢!这酒不是喝的,是给信处长洗脸的?”重季光说。
被季重光一冲,丁浅度的白脸就泛起了红晕,信成道看出他是脸簿之人,急忙打圆场。
“没事,没事,这酒就是黎主任让拿来的,外面有那么多兄弟们,少喝点又不会出事。”
季重光哈哈大笑,“还是大哥说得对,你说,抓住的人一个是死的,另一个也半死不活的,有什么可紧张的,再说,莫队长的人都在,你操的哪门子心?”
信成道也端起酒杯,“我身体不舒服,本来也不能喝,既然与丁处长、季队长初次见面,成河有伤在身,那就只好为难我自已的身体吧!”
信成河在床头坐直了身子,“来,我也喝两杯!”
“看看,病床上的都喝酒,你不喝,那跟躺在208房间的那个“朱雀”有什么区别?”季重光说。
丁浅度见此情景,端起酒杯浅浅的呷了一口。
“我哪能少了大家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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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外面保卫科的同志们都在等,我们要不要马上行动?”李志正停住了来回踱着的脚步。
“再等等!”许峰山说。
“还要多久?吴部长那里现在也没有消息,他把保卫科的同志们尽数留下,为的也是能够尽快的找到老林,并把他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