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就是为了千千万万个劳苦大众能够过上好日子,才舍弃小家,不怕牺牲的前赴后继。”
看到信成河没有表态,杨寿松又说:“你们战斗在敌人心脏的每一个谍报人员,都是党的财富。保护好自已,就是保护党的财富。”
“考虑到你有紧急情报时要汇报延安,这次专为你开通你与延安的专线,这是秘码本,看过熟记以后销毁。”
信成河接过密码本放在桌子上,:“给我半天的时间,应该没有问题。”
“为了强化密码本的复杂,你与延安的专线,首次联系时为方言函数密码,这种密码是一种复合密码,为了就是防止密码本在传递途中有所泄漏。”
信成河知道,这种‘底本加乱数’的编码方式是‘豪密’的一种,是当初化名伍豪的周先生于民国20年在上海亲自编制的。
“你就这样?”杨寿松看着桌上的密码本欲言又止。
信成河明白,“老杨,我知道你所担心的,这个密码本是一次性的,我只要与延安专线联络后,就会启用专线密码本,由我来选底本,通知延安后,即可使用。所以这个密码本等我联系了延安后便不再使用,你更不用担心密码本会被泄露出来。”
杨寿松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信成河如此的自信,知道这样做,信成河已有过精密的考量,或许太过周密的保护,是信成河在所处环境的另一种暴露。
“对了,我也有情况向你通报,我们内部可能有日本人的奸细。”信成河说。
“消息可靠吗?”杨寿松忙问。
“这份情报不是我们的同志得到的,而是重庆军统的谍报人员首先得知的。”
“你尽快核实情报的真伪,结合目前的状况,不排除是军统的故意为之。蒋介石虽然表面上与我们一致抗日,但暗地里小动作从未渐断过。”
信成河说:“如果我们内部真有日本人的奸细,负责的应该是小林木一,我会尽快进行甄别的。”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就是我们江抗组织,两个多月已由三十多人发展到将近两千人,人员的快速增长导致物资武器装备的严重短缺,日本人一扫荡我们只有逃跑,这极大挫伤人民的抗敌之心。”杨寿松看着信成河,满眼的期待。
“我明白,近期我想办法先给你们江抗解决一批武器,是要能和日本人抗衡的新式武器。”信成河此刻棱角分明的脸庞洋溢着自信。
杨寿松乐了,“陈老总说的没错,还真没有难倒你的事情。不过,先说好,资金方面,你自已解决,我可帮不了你。”
“我既然答应你,资金的事自然也不让你操心。”信成河也乐了。
“如果我急需要帮助的话,能否允许我联系我们的同志。”信成河又问。
“你虽然年轻,但在革命队伍里你是一个老同志。虽说各个领域都有我们的同志,为了安全起见,各条线上的同志杜绝横向联系,这在当初,我们是吃了不少亏的。”杨寿松说。
“其他人我不找,找你总可以吧!”信成河扶了扶眼镜,仰脸问道。
“这个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启动一个特别为你准备的联络站,他们却不知道你的任何信息。”。
信成河知道,他不是真的一个人在战斗,为了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这些和他一样奋战在隐蔽战线的战士,把宝贵的生命竟毫不保留的托付在一个未曾谋面的战友身上,这足以说明延安对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