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幸子笑着望向他们,像极了原来在东京帝国大学时的模样。
“多巧啊!我想为你做件衣服,你没时间,却遇见了成河君。”幸子继续说。
“那天,你真的去过那家料理店?”小林木一的眼框都已经红了,端着酒杯问信成河。
“小林,你在家都问我多少遍了,枪响的时候我和成河君都在制衣铺内。”幸子说。
“我来说一个你更感兴趣的事情。”看看微醉的小林木一,信成河觉得时候到了。
“你说,你说。”小林木一盯着信成河。
“在锡城特别工作组,你让我注意郭大兴的一举一动,我还真发现了一个问题。”见小林木一全神投入的表情,信成河继续说道:“有个叫阿根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上个星期,工作组新进了一批武器装备,按照郭大兴的吩咐全都发了下去,但旧的装备数量与人数相差一些。为了这件事,阿根说我搞错了。”
“那就是旧的武器装备损坏严重。”小林木一说。
“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工作组人员的新武器配备上也有出入。”
小林木一微红的眼睛亮了起来,像一只刚通了电的低度灯泡。
“难道,真有人敢在武器装备上动手脚。”
“我只是有些怀疑。”信成河说。
“可能成河君注意到了他们倒卖枪支的事情,所以保安队容不得他。”幸子似乎也听懂了弦外之音。
“这么看,这个郭大兴还真有问题,他手下的三个人咬定你去过那家料理店,要不是幸子恰好遇到你,你真是百口莫辩。”
信成河笑笑,“你的猜测是对的,在交给我任务的时候,你应该已有了怀疑。”
“这些帝国的败类,你继续査证,只要事实确凿,无论是谁都逃不脱对他的制裁。”小林木一说。
“我现在好像遇到了困难,触角刚碰到他们,就遇到了十分强烈的报复,或许下一次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信成河说着把手中的半杯清酒一饮而尽。
“成河君,你不能再喝了!”幸子急忙劝阻已现醉态的信成河。
信成河清醒的很,以前每次与小林木一,都装作酒量不如他的样子。因为,自打自已开始喝酒起,就没有一次喝醉过,他也奇怪自已为什么如此酒量。
他虽然喝酒,却不是酒鬼,偶尔也抽烟,但也都是可有可无的消遣。这些好或不好的习惯,信成河都收放自如,因为在特定的环境中,任何一次的疏忽都可能使自已陷入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自打十几岁就进了红队,还没出现过一次意外,这也是他在什何环境中都能保持清醒的状态与克制才有的结果。
“成河君,你不能再喝了!”幸子见信成河未作回应又再次提醒。
“幸子,我和小林君今天一定喝个痛快,感谢!”信成河朝小林木一又举起了酒杯。
“不,我要感谢你才对,因为我的原由,才让你受了委屈。”小林木一倒满清酒的杯子洒了出来。
“时间不早了,你们俩都不能再喝了!”幸子从小林与信成河的手中夺下杯子。
面对两个醉态百出的男人,在幸子看来,今晚是到中国以来最幸福的时刻。这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鲜花盛开,没有国度,没有苦难,更没有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