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疑问让言辞感到一阵恐慌,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全身冷汗淋漓。
旁边,热巴也被言辞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言辞,你怎么了?”看着言辞满脸的汗水,眼神中透露出惊恐和迷茫,热巴不禁感到担忧。
“热巴?”言辞试探性地呼唤了一声,试图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我在。”热巴轻声回应,她不知道言辞是否做了噩梦,拿出纸巾,轻轻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怎么了,言辞?”周围的人也纷纷表达了关心。
“你还好吗?”他们询问道。
言辞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已平静下来:“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
“是不是太累了?做了什么恶梦了吗?”秦海潞关切地问道。
然而,言辞并没有回答,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梦中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而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假的。
昏昏噩噩地下了车,看着言辞的模样众人也不放心他,便让他先回房休息,不用他做晚餐。
言辞摇摇头,还是和大家一起准备。
晚上吃了火锅,吃完后都陆续休息了。
热巴注意到平日里活泼的言辞,自从下午做了噩梦后就一直格外沉默。她决定找他谈谈,于是在大家都散去后,她轻轻地把言辞叫了出来。
两人去了一楼角落的沙发上,这边没有摄像头,两人的麦也摘了下来。
热巴和言辞坐定后,热巴关切地问道:“要和我聊聊吗?我感觉你的状态一点都不好。”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眼神里透露出对关心。
言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就是做了一个梦。”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回忆那个让他不安的梦境。
“方便说吗?”热巴温柔地询问,她知道分享梦境有时能帮助缓解内心的压力。
言辞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出了他的恐惧:“我梦到这个节目播出了,里面没有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委屈和不安。
热巴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试图用幽默来缓解言辞的情绪:
“怎么给你一剪梅呀?”她开玩笑地说。“节目快结束了,都不舍得,可能就是日思夜想导致的。”
但言辞并没有笑,他认真地说:“是我好像没有存在过。”这句话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热巴的心上。
热巴立刻反驳:“怎么会!你怎么会不存在呢?你明明就在啊。”她伸出手,轻轻戳了戳言辞的脸颊,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的存在:“热乎的。”
言辞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迷茫:“那如果我真的不在了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忧伤。
热巴听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严肃地说:“那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你是想不认账了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不舍。
言辞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就是担心。”
热巴深深地看了言辞一眼,她的眼神认真而坚定:
“你只要记住,专注眼前的事、珍惜眼前的人。”
言辞的迷茫和不安被缓缓驱散。耳边也一直环绕着热巴的话。
眼神慢慢固定住了,就像飘在天空中的风筝收回了线,稳稳地落回了地面。
“热巴,谢谢。”言辞真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