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鸣一屁骨坐在了阎北铮的面前,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消愁酒。
满杯一口干掉。
眉宇间,却更愁了……
“我怎么会得这种病呢?这一点征兆都没有啊!”
又倒一杯灌掉。
“北铮,你快打我一顿,快打醒我吧!”
阎北铮看着他的表情,不像有假,倒是认真问了一句:“你得了什么病?”
“我好像看上了一个男人!”贺九鸣语出惊人。
“不……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就是看上。”
“总归是,我瞧着他亲切,瞧着他眼睛生的熟悉又好看,从前恨不能将他做的食物都扔出去,如今吃别人做的食物反而没了滋味儿……”
“我今儿瞧见他去外边招花引蝶,我还动了怒……”
咦?这说的“男人”好像是盛秋实啊?
阎北铮一下就懂了,就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是看上了伺候你的那个禾盛火?”
“我是不是很龌龊?”贺九鸣再次给自己灌了一杯酒:“他是三长老的新入门弟子,三长老很看好他,将他送到我身边磨难,想必是希望我多教他一些医术的。”
“可我竟然……”
他试过了,他靠近禾盛火近一些,心真的是跳的飞快……
那不是看上了又是什么?
他完蛋了……
“你觉得他亲切,为什么亲切?”阎北铮问。
同时,招收喊来夜冥,在他耳边说:“去打听下,禾盛火在做什么。”
夜冥扫了又闷了一口酒的贺九鸣,忍住笑,去打听了……
“北铮,你见过禾盛火吧?”贺九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