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苡薇,真的对不起。”抱歉他肯说爱,却没有为她铺陈好未来的路。说好了要携手走完这一生,却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让她受伤。
向婉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手指轻轻抵上他有些失温的唇:“永远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她,哪怕她有一点勇气也不会推开他。
哪怕她有五成的机会搏一搏这条命,能活得长久一些,她也不会离开他。
所以,该觉得抱歉的人是她。
许是今天的他们都醉了,或者是这样的话题太过伤感莫濯南低下头来吻她的时候向婉并没躲开,感受他冰冷的唇瓣覆上她的,轻轻撕咬吸吮,直至微微红肿后才撬开她的双齿,温热的舌尖探入。。。。。。。。。
向婉情不自禁,双手抬起缠上他的脖颈,这一刻忘了彼此身份,只是想好好的感受对方,用更热烈的拥抱来驱散一些寒意。她轻点脚尖,微微仰起头,双唇在他的滋润下显得更加嫣红似血,长发濡湿有零散的水滴滴落在地毯上,长时间形成了一滩浅浅的灰色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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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莫濯南是什么时候将她轻轻抱起,然后放到客厅里的那张沙发上的。
她只知道在那个时刻她就该出声拒绝,阻止接下来本不该发生的、错误的事情,只是因为她太贪婪了,太过想念他的怀抱和美好,所以连唯一的一点理智都被这短暂的温情给击退了。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只围了一件浴巾,在刚刚的几番挣扎下早就已经悬悬欲坠。
莫濯南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背后的湿发贴上背部,一阵冰凉,她顾不上这么许多,一双眼睛像是黏在他的脸上,一直、一直的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坚毅而刚强的下巴,五官深刻的棱角,唯有那双眼睛时时的透露出些微的温柔和善良。只是此刻,那里一片欲望汹涌着,仿佛惊涛骇浪。
沙发窄小,他就覆在她身体的上方,被剪得精致的短发此刻垂了下来,她不由得伸出手摘掉了他挂在鼻梁上的眼睛。近在咫尺,他微微俯下身的时候,薄唇几乎随时要贴上她,向婉心跳越来越快,就像是第一次动情的小女生,手心早已经沁满了汗水。
“如果你要我停止,我就停止。”他直直的相望,眼神认真,黢黑的瞳仁倒影出她姣好的一张脸,他的声音低沉,几乎醉人:“但是如果你不说,恐怕我就真的没办法停止下去了。。。。。。。。。”
向婉看着他的眼睛,压下心里的茫然,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不想你停下来。”
就算是会受到惩罚,她也不怕,她只是真心爱着这个男人,渺小而又卑微的爱着他而已。
老天既然不能给她完整的人生,那么这一刻短暂的欢愉就当做是临别的礼物吧。
向婉伸出手轻轻解开他黑色衬衣的纽扣,她这一举动让莫濯南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不是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柔软起来,只是没有理会,而是一只专注的帮他脱衣。
很快,她解开了衬衣的纽扣,莫濯南顺从的将上衣脱掉扔在一旁的地板上。
这时候,他低下头来,细细密密的吻上她的耳后,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含粘。向婉轻颤了一下,喉间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吟,而这个声音恰好鼓励了男人,唇一路滑下,吻过她的下巴、颈子,最后轻轻啃噬她纤细的锁骨。
直到唇落在她的胸口时,莫濯南才倏然停下。
向婉后知后觉,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顺着他异常灼热的视线望下去——
是她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吊坠是他曾经留给她的那枚白金戒指。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激动,然后转化为了更加深沉的情绪。
浴巾为解开的时候,一阵冷风倏地扫过哧裸着的身体,向婉打了个颤,他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马上用自己的身体贴近她,薄唇一直没有从她的身体上离开,从胸口一路吻至小腹,再由小腹一直吻到脚尖,他虔诚犹如膜拜一般,小心翼翼的生怕会碰坏她。
向婉一边享受他的忠诚,一面受尽情欲的折磨,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好似一阵电流顺着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和神经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她压抑的喘息声,声音在莫濯南听来如同天籁。
轻轻扳开她修长的双腿,指腹在大腿内侧流连不已,指端柔滑而细腻的肌肤让他不舍离开,紧跟着唇覆了上去,果然得到她的一声难耐的嘤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