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他染上风寒,可有什么特征?”
司马遹摇了摇头。
“没什么特征,身上盖着被子,里面穿的好像也是凤袍。”
染上风寒了还会穿戴凤袍?
怕这个风寒是假的吧?
张祎表情严肃。
看来,这真的是皇后对太子的考验,但是结果显而易见,太子并没有通过皇后的考验。
“既然如此,家上,我们回宫罢。”
现在在这里说再多话也没用了。
事已至此,便只有迎面难题了。
“回宫?”
司马遹摇了摇头。
“现在孤可不想回宫。”
“我要去看望孤的生母。”
看谢才人?
“家上,你此时去见谢才人,恐怕会让皇后心中忌惮,对谢才人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劝家上还是回宫来得好。”
看着张祎的表情,不像是在骗他。
“真是如此?”
在一边,刘卞好像也隐约明白了什么。
“家上,你还是听大夫的话罢,先回宫,至于谢才人,家上日后也不是见不到的。”
“这个。。。”
司马遹犹疑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便按彦仲所言罢。”
对于司马遹来说,他今日来长秋宫,是与平日有些不同,但是,也没有太大的不同。
他完全是按照张祎还有皇后的话来做的。
这样。。。
他总该没做错了罢?
三人匆匆的出了长秋宫,上了太子车辇,缓缓的朝着太子宫的方向进发了。
与司马遹车辇几乎同时出宫的,还有一辆灰布马车。
这马车平平无奇,看起来像是宫女出宫时,家人来接她们的马车。
但在这辆马车内,坐着的不是出宫的宫女,而是容华宫的主人。
当然。。。
史书上的容华宫主,已经在昨夜病死了。
现在坐在马车上的,也只是一具肉体。
一个任由男人亵玩的工具罢了。
日后。。。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
宫廷。。。
是最光鲜明亮的地方,是帝国的权力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