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如此无法无天,把我费仲的儿子伤的这么重!”商朝上大夫费仲冷着一张脸,对着那些随从大声咆哮,眼中透出阵阵寒光。
尤虎吞了吞口水,上前一步低声说道:“费世伯,我们是在海里捞酒楼被打的。。。。。。”
尤虎很快把事情大概说了出来,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费仲。
虽然以他的家世,他父亲尤诨乃商朝大司马,并不是很惧怕费仲的权势,但他尤虎每次见到费仲,总有种凉飕飕的感觉,心里生虚。
费仲一张老脸猛地抽搐一起,一腔怒火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眼前的这个尤虎也是被打成一张猪头,受伤不轻,而且身世也是不凡,即便是费仲也不好开喷。
至于另外一个辛王子,费仲巴结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去捋胡须,不要命不成。
最近商王帝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指不定哪天这王位就要落在帝辛王子身上,他费仲作为谗臣,一身的荣华富贵可都是在商王身上,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去同辛王子闹的不痛快。
与此同时,受伤昏迷的费季才缓慢苏醒过来,感受到身上传来的无边痛楚,顿时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哀嚎道:“父亲,你要替孩儿报仇啊,孩儿差点就见不到父亲您了!”
哀嚎了半天,费季的眼中透露出狰狞的仇恨:“我要那个小白脸死,我要他死啊!”
费仲的脸色顿时阴沉如水,咬着牙说道:“让尤贤侄见笑了,替老夫向你父亲问好,咱们两家平日里还是要多走动走动。”
“好的伯父,问候小侄一定带到,小侄今日就先离开了。”尤虎抬手行了一礼,麻溜的就离开了费仲的府邸。
等到外人走光,费仲才冷冷的说道:“死了没,没死就闭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废物儿子!”
费季被自家老爹一骂,整个人都怂了,嚎叫声都小了许多,低声哭诉道:“父亲,孩儿可是按你的要求带着辛王子去海里捞酒楼闹事啊,是您说那酒楼日进万金,要找个把柄把他收为我费府已有的啊。。。。”
费仲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喝道:“怎么,你这逆子,现在是在责怪我咯?”
费季吓得打了个寒颤,顿时缩成一团:“孩儿不敢啊!”
“哼!”费仲冷哼一声,低声喝骂道:“这海里楼酒楼只是附带,重要的是,你要在辛王子面前展露出有用的一面!就算谗臣,也得当得有价值!可现如今呢?你个废物!真是丢了你老子我的脸!”
费季真的是想哭,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还被自家老爹这样骂,身上伤势又疼,当下差点再次晕了过去。
不过费季眼中也透露出杀机,哀求道:“父亲,你这次可要替我做主啊,都怪那个小白脸!一定要弄死他,才能维护我费府的颜面啊!”
费仲脸上冷笑连连:“惹了我费仲,家毁人亡都算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生不如死。点起府兵,跟我走!再能打的人,就算是修士,在朝歌城中,被军势一压,也得乖乖受死!”
话罢,费仲横了自家儿子一眼,便往府外走去。看来是自己安分太久了,连个小小酒楼都吓不住!今天不灭了这海里楼酒楼,我费仲的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