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把豫州交给臣,臣也不可能在三年之内把它做大做强。”
“抠门。”
陈玄笑骂,“朕有那么不堪吗?”
“去跟你一个臣子抢人手?”
“朕只是感叹一下而已。”
“夏治学,你接着说,还查到了些什么?”
“尤其是跟飞鹰军有关的事情,都跟朕说说。”
“这个查不到。”
夏治学摇头,“飞鹰军被害的事情过去太久了,已经极少有人会提及,很难查出来什么。”
“别的事情呢?”
陈玄又问。
“别的事情也没有查到。”
夏治学仍旧摇头,“草民来京城的时间太短,也才堪堪回到丐帮长老的位置,所得信息实在有限。”
“陛下,你真若想知道的话,就再给草民一段时间。”
“草民定当给你查清楚飞鹰军被害的来龙去脉。”
当然,夏治学心中又补充了一句,“别说没有查到,就算查到了,我也不能说啊。”
“仅仅说了一个刘府的事情,你就要把我挖走。”
“万一说的太多,你看我太过聪明,直接把我挖走了,那我岂不是对不起先生的栽培吗?”
“万万不能多言。”
“陛下,要不把你安插的眼线叫过来,咱们再问问他们,看看有什么其他发现没有?”
赵平急忙救场道。
“朕安排的人太多,没法全部叫回来的。”
陈玄却摇头了,“要不这样吧,你不是要连夜审讯那些被抓的官员吗?”
“朕给你一块令牌,你先带着这块令牌去他们家里转悠一圈。”
“把令牌挂在显眼的地方,会有人主动跟你联系,并向你汇报那边的事情。”
“你不跟着去?”
赵平问。
“不了。”
陈玄摆手,“朕还在豫州剿匪,不宜露面。”
“待你把京城平定之后,或者说你搞不定的时候,朕再出面解围。”
说着,陈玄从怀中摸出来一块古铜色的令牌递给了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