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赵平做的那些事情,的的确确就跟一个傻子没有什么区别。
云承泽也是为自己好。
更何况,云承泽这种办法的确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她没怎么再考虑飞鹰军被谋害的事情。
索性,就顺着云承泽的话,给他普及一下相公的好。
若是能把他留在西坪村,对西坪村的发展也将会是一大助力。
斟酌一二,柳梦茹才开口道:“承泽,你错了。”
“错了?”
云承泽疑惑道:“哪里错了?”
“第一,相公是相思酒的酿造者不假。”
“但酿酒的人并不一定懂得卖酒,若是酒卖不出去,从哪里挣银子呢?”
“第二,徐天华把相思酒从西坪村运送到京城,说一句历经千辛万苦也不为过,尤其如今时局动荡,到处都是土匪横行。”
“一个弄不好,很有可能就把自己的小命丢到里面。”
“换句话说,徐天华在冒死为我家相公赚银子。”
“相公把大头分给他,理所应当。”
“第三,相公有自己的做人准则。”
“他跟我说过,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礼让三分,人再犯他,斩草除根。”
“刘文浩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我家相公,已经触及到我家相公的底线。”
“试问一下,就算我家相公真的把刘文浩放了,他回到京城之后,是感激我家相公呢?还是会集结人手找我家相公报仇呢?”
“肯定报仇啊。”
云承泽不假思索的回答。
开玩笑,刘文浩也是要脸面的人,在一个破落的村子被欺负的这么惨,不报仇,不手刃了赵平,怎能消他心头之恨呢?
“那不就成了。”
柳梦茹莞尔一笑,“放了他,他还要报仇,那何必再放虎归山呢?”
“杀了他,最起码能减少一个对手。”
“这个……”
云承泽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又觉得梦茹姐说的好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
只能担忧道:“就不怕刘来带领着大军荡平西坪村吗?”
“难道放了刘文浩,刘来就不会这么做了吗?”
柳梦茹再次反问一句。
“会。”
云承泽如实回答。
“可……”
“承泽,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柳梦茹笑着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别说他刘来只是一个户部尚书,并没有调动大军的权利,就算有,他敢来西坪村,我家相公就有能力让他有来无回。”
“啊!?”
云承泽不敢置信道:“这怎么可能啊,西坪村不是一个偏僻的村子吗?”